难不成是在存钱攒老婆本么?难道已经有了心上人不成?
我被自己这没头没脑的想法吓得心一慌,片刻后又觉得自己这样一惊一乍实在匪夷所思。不想了不想了,权当是担心表姐,怕她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我闷着头边吃边混乱,再加上又确实是饿了。待到正经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桌上那个小木饭盆已经底朝天了。
我的娘亲哎,连上面粘的饭粒子都被我刮干净了……我啥时候刮的啊?
呜呜,这估计是宓修文一天的口粮啊,我咋就这么丢人现眼啊!
急得都快哭了。可那宓修文不会随我心思自动消失的,相反,他抱着窜动的兔大爷走了过来。
很快他发现了饭盆的秘密,我想直接将脑袋扎地里,可惜地面无缝。于是我只好被迫瞅见他抽动的嘴角。
半晌,他尴尬地干咳了一声。
“那个……干过你们这行的,是不是都食量惊人啊?”
“我……”
我含泪看着他。想要解释,却又不得解释。只嗫嚅了唇,却发不成什么实质的音。
却见那冰山一般的面容像是被暖日头照开了一道缝般,笑意渐渐浮现。先是在眼眸中荡漾,最后溢出了眼,流淌过面,最后又淹没了唇。
我就那样傻傻地看着他脸上一寸一寸的变化,几乎溺毙在那笑意漫散的脚步里。
幸好最后的关头,他抱着兔爷抖着肩膀奔出了里间。
然后山林间,就荡漾开男子爽朗欢愉的笑声。
一声声,震颤得我的心,漏跳了好几拍。
霉运
这一晚,我失眠了。
有别于以往在破庙里饿得睡不着,也有别于初来彭府时夜夜噩梦那种睡不着,我现在是……
翻来覆去地老想起那么一个人,那么一张脸。
宓修文,你害惨我了!
你说你啊,为啥非要长得那么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呢?你说你,为啥非把那件补丁满布的破蓝衫穿得那么有风韵呢?你说你,笑就笑呗,为啥又非得笑得那么爽朗好听呢?
除了脾气臭,我简直找不出这家伙身上一丁点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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