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猥琐笑闹,不像样子。
我暗自皱眉摇头,却又觉得这神色像极了一个人。哈哈,莫不是和宓修文呆久了,人也跟着克己复礼起来?
耳边却又闻彭卓逸含含糊糊地开口。
“什么绮罗香罗,本少爷——唔——”
说到一半,他却要吐。
我为了避开他,是专门选了靠在临河这边走的。他一要吐,竟是捂着嘴,直直地向我跑了过来。
这算不算冤家路窄?
他就在我眼前,吐得惊天动地。什么英俊潇洒什么风流倜傥,都在他翻江倒海的秽物中消失得荡然无存。
吐完的他,面色惨白,虚弱得像个重症不愈的病患。身子更是如无骨的软柳,斜倚在凌江河的石栏上。与我,几乎是半臂距离都不到。
到底……看没看见我?
我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屏着呼吸,极缓极慢地移了寸脚步。
手腕却忽地被他握住。
“带我走。”
我吃惊地望着他。
见那双总是噙着笑意的眼,这一刻蓄满了水,脉脉的,倒是像极了夜晚的凌江河。
我一愣,心弦一动,居然没有挣脱。
“请你,带我走。”
又一次,他加重了语气重复了刚才的话,那双眼更是写满了期盼和脆弱。不由得让人心软成一滩水。
“大少爷……”
他闭上眼,身子倒向我。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我,被迫负上他身子的大半重量,艰难地融入人群。
身后那群放浪酒鬼们,还在叫叫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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