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真想我被她害死吗?”
可是那双手,带着莫名颤抖的手,却再一次不容抗拒地揽过我的身子。我一僵,却不敢让他看见我抑制不住厌恶之极的脸,赶紧转过脸看向石姨娘那边。
在她眼里,百花盛开下,那对倚窗而立相拥的男女,举止间暧昧得定然是好似耳鬓厮磨一般的吧?
天可明鉴,我实属被逼无奈。
果然,那女人黯然神伤,步调踉跄而去。
那埋在我耳鬓边的男子,笑声缓缓。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么有失风度地跑来兴师问罪吗?”
“不知。”
“因为这次我费尽周折把那个老找你茬的女人弄出去,就是应了那句‘护你周全’。可冬儿却说你在我不在这几日,行踪诡秘,,恐怕是跟那位石头老哥勾勾搭搭去了。你说,我岂能不怒?”
“可是你现在还不是把她弄回来了?”我漫不经心地说。其实,她再能闹,也奈何不了我多久了。
“傻丫头,现在她有把柄在我这里,不会再来烦你了。”
“什么把柄?”爱上你还不算是她给你的最大把柄?
笑意盈盈的眼,望着我闪着蛊惑的光,琉璃般莫测。不知为何,我的心居然随之慢慢提起。
下一刻,他薄唇轻吐,说出了这世间最刻薄无情的话。
“她有了我的孩子,我让她往东,她岂敢往西?”
周旋
这句话出,我通体冰凉。
这世间还有比这个男人更狠心肠的吗?
宓修文面对彭卓岚的泪水,毫不动摇,我都觉得有些心狠。却不知,这世间还有比之更甚千倍之事。
看着我愤怒的眼,彭卓逸依然笑得春风拂面。
“怎么,小表妹恨表哥心狠手辣了?还是,怪表哥没有为你‘守身如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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