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场儿子和亲妈的诡异较量,大夫人败下阵来。
而我,终于可以离开,如蒙大赦。
可是身后的彭卓逸却像阴魂不散的鬼一般,痴缠着我不放。
“上次听岚儿说你也想学骑马,不如跟我一起去?”
“不必了,我手受伤了。”我加快脚步。
“那就坐在我前头,我替你勒缰绳。”他又撵上来。
“我要去包扎伤口!”
“我带你去找那个刘郎中,他包扎技术最好,你就——”
“不用了,我贱命一条,自己随便包扎下就行了!”
我终于控制不住,站定了冲他吼出。眼泪却又不知为何,汹涌而出。
他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女子就是女子,那么点皮肉伤就哭个没完没了啊。”他好气又好笑地说。
他以为我刚才和现在的哭都是疼哭的,也好也好。
我不做解释,转身而去。
他终于没再追来。
急匆匆地出门到了街上,专门去那人多的巷口街尾。还有茶楼和评述摊子,最能打探新闻。
连续问了好几处,才终于知道被踩死的那个书生是个姓王的少年,弱冠刚过就去赶考,不料却断了性命。
我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三魂七魄也陆续飞了回来。
可是刚一转头,却看到了脸黑如铁的彭卓逸。
“刚才你那番失态流泪,却缘了这一出没头没尾的消息?”
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僵在那里。
“荀思甜,想不到你骨子里居然是这幅德行!亏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一定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看你处心积虑忍辱负重的,我也委实感动了。现下看来,怎么?少奶奶不稀罕了?荣华富贵也非你所愿了?倒是学起痴情女子那套,要和穷书生生死相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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