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奇云微微一僵,眯眼瞧她,一时间,含在嘴里的那口咖啡,还真不知该吞,还是不该吞。
她咬唇轻笑,道:“喝吧,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也有我陪。”
也对。
他唇微扬,吞下那香浓提神的黑水。
阳光轻暖,穿林透叶,洒落窗内,在桌上映下金光点点。
“然后呢?”他问。
渺渺将脑袋重新靠在他的肩头,道:“我喜欢这里,我想我们可以,好好放假一天。”
她粉粉的嘴角,勾起弯弯的笑。
他猜,确实是可以。
天大的事,都不如她的话一声,比不上她的笑浅浅。
掏出了手机,他迅速以简讯交代已经变得十分能干的秘书,然后关掉电源。
咖啡店里,光暖,而轻。
老板煮着咖啡,女人烤着饼干,黑猫打着呵欠。
孔奇云,继续喝着他的咖啡,不知怎,明明是提神的饮料,竟也让他放松了下来。
渺渺勾着心爱男人的手,枕在他的肩,闭上了眼,只觉心安。
很安……很暖……在他的陪伴下,她悄悄,打起了磕睡。
那一天,夏日正炎炎……
非是花事了黑洁明
荼靡,是一种小花,色白蕊黄。
这种花,有很多种说法,但近年最有名的,该是宋朝诗人王淇,所写下的那句“开到荼靡花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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