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想着说:“他家好象挺困难。。。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里入手。。”
“是啊!”我终于被启发了:“你们想,给他钱他肯定是不要,这样吧。。”我豁出去了:“咱们帮他捡易拉罐!既能让他换钱又保证不伤他自尊,主要还能被打动。”
“哥!”小秋叫。
“我不干!你追他想出什么洋相是你的事,少拉着我。”引子的反应是意料之中的。
“太夸张了吧。。”秦川也有点犹豫,只有老四没说话。
“没关系,我不勉强。我自己去。”把烟灭了,推起车,看了他们两眼,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跟你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不怕你们笑话……这会儿为他死了我都愿意。”
一下静下来了。
半天,秦川问老四:“你估计哪儿的易拉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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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易拉罐的苦真是不用说了。双休日我们几个在驾校一次没上车,连喝带拣地弄了一旅包易拉罐。
周一在学校门口拦住他,什么都没说,我们只把袋子交给他。
他呆看半天没说话。皱着眉头似乎有些愠怒,接着不解地看着我们,冰葡萄的眼睛里晃着问号,最后终于,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向着我勉强笑了一下。
我看着他这个涩涩的笑容,这辈子什么也不想要了。
没有什么轰轰烈烈,没有戏剧性的故事。
也许是他的年轻血热,也许是我的真心以对,究竟怎么样,我一点不关心,只是迷失本性一样地疼爱照顾着他。而他也终于象一个充满疑虑无助的盲孩子,被我一把拉到怀里了。
(第六章)
有一次在我们家,问起他为什么叫柯念,他正帮我们收拾衣服,愣了一下说:“是我外婆取的。”
我帮着他一起叠衣服:“呵呵,你外婆真有文化,给孙子起这么美的名字。”
“她上过私塾呢。后来大了就不让去了。”
沉默了一阵,他似乎在想心事。
半天我问:“爸好点儿了么?”
“恩,”他点点头说:“就是老毛病,一到秋天容易犯。。。对了!那天看病太急。。谢谢你给我爸垫的钱。。不过那么多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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