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夜拍了拍柳清风的肩膀,让他坐到后面的座位去,并说道:“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还是不要妄想了。”
“这话什么意思啊?”
不孤爬到了副驾的位置,白了柳清风一眼,道:“表姐最讨厌色狼了,会砍掉你那根小的。用唐刀就这么一挥……唔……”
夕夜伸手捏住了不孤的小嘴,道:“不许说脏话啊!”
“小又不是脏。”不孤盯着夕夜的那儿,小脸慢慢的浮起了红晕。
夕夜尴尬的额头冒汗,踩油门奔回了来时的路。
口袋空空的三岛回到棚户区,见有一堆蜂窝煤散乱的摆在路边上,挽起袖子就开始堆码了起来。
活快要干完的时候,老孙头背着手走过来,问道:“你知道这是谁的煤吗?”
这是老孙头第一次正经跟三岛说话,以前他对这个泥轰人一直不待见。三岛摇了摇头,继续堆蜂窝煤。
“是我的。”老孙头道。
“哦!”
“谁让你给我堆的,我求你帮过手吗?”
“没。”
“闲得你手痒啊,马上给我变会原样。”老孙子捡起一根木棒,戳着三岛的脊梁骨喊道。
三岛将最后一块煤放好,昂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迈步走向了胡馄饨的小屋。
“喂!你没听见我的话吗?”老孙头追着道。
“按时吃饭。”三岛专业的教育老头子道。
老孙头嘴角抽了两下,道:“屋里还有吃的吗?”
“有昨晚的剩菜。”
“跟我来吧!”
半个小时后,三岛坐在了老孙头的饭桌上。老孙头的家很简陋,墙四壁上都有漏风,但酒肴还算丰实。
老孙头摆出二锅头,非要逼着三岛喝两杯。三岛拗不过老爷子,只能不专业的喝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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