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当佑棠不顾她而去时,她内心凝聚的那股恐惧迅速地吞噬了她……此时此刻,即便她还不清楚佑棠一连串不合常理的反应所为何来,直觉也告诉她,这一切同媚秋有莫大的关系……
※※※
悦宁自从扭伤了脚后就不便行走,直到十数天后她要小喜搀扶着,勉强走到媚秋住的「智深阁」探望。
媚秋一见悦宁来访,也特地从床榻上起来,礼数周到地吩咐婢仆们奉茶,布上一桌子点心。
老福晋既安排媚秋住在「智深阁」,她便是这阁里的主人,她遣退了下人,包括陪悦宁过来的小喜,只留两人在小应里,余人在门外伺候着。
「不知表嫂突然到我这儿来可有要事?」媚秋讪讪地问,两眼盯着热雾腾腾的茶盅,不太瞧悦宁。
「那天妳在大厅上昏倒了,我来瞧瞧妳好些了没。」悦宁说的话半真半假,她主要是想弄明白,媚秋是否真的有病!
「多谢表嫂关心,这两日来媚秋身子已经好多了。」她勾起唇笑,仍是不瞧悦宁一眼。
她不主动说些话,悦宁更不知该同她说什么好,已有些坐立难安!
跟着媚秋掩着口打了呵欠,似有逐客的意味。
悦宁只得找话说:「佑棠在江南的那段时间叨扰妳了。」
「表嫂说这话就见外了!表哥同我自小一块长大,咱们的情谊旁人是怎么也比不上的,别说是住上一阵子了,要是表哥一辈子同我住那才好呢!」她手上玩弄着茶杯,旁若无人地说道。
悦宁脸色一变。
媚秋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
「妳是什么意思!」可悦宁还是忍不住质问。她竟能当着她的面说出这种话。
「妳说呢,小表嫂?」她讥讽地道,嘴角挑起一撇冷笑,已经不耐烦再掩藏她的居心。
「妳跟着佑棠来京城到底有什么企图!」悦宁质问她,也不怕把话摊开了。
「企图?」她轻哼一声。「有企图的是妳吧!」她语带玄机地讽道。
「我不明白妳说什么!」悦宁从椅子上站起,小手紧紧握着拳。
媚秋也站起来,她较悦宁高半个个头,此时浑然不复之前的弱不禁风!
悦宁得仰着脸看她,只觉得她冷鸷的眼色阴沉得吓人!
「若不是妳,我同佑棠又怎会被棒打鸳鸯!若不是妳,今日当上浚王府少福晋的人会是我!哪里轮得到妳这坏人姻缘的第三者来质问我!」
她一步步迈上前,悦宁只得不住往后退。
「妳……妳胡说!我同佑棠已经是夫妻了,坏人姻缘的是妳才对!」悦宁挺起身子,决意不再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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