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从衣物间走出来,手上已拿着一条玫瑰红领带。
“这个给你。”她手上捧着一个礼物盒,微带怯意递过来,“这是我前几天逛街,顺带给你买下的,深蓝色的斜纹,更适合你这件衬衫。”
他的眼眸掠过一抹喜色,接下,当碰到她晶莹的指尖,一把抓住,连人带盒一起搂到怀里,“你得亲手给我戴上。”他用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压低的声音似情意绵绵,又似在撒娇。
她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被他大掌碰到的地方都在起火,异常敏感,而他魅惑的声音,就是催燃剂,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带着张力,带着冲击,带着沉沉的气息。她贴着他的身体,将脸羞涩的低下去,“好。”
她给他系领带,脸与脸的相贴,鼻尖全是他浑厚阳刚的男人气息。而他深邃的目光,异常火热,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他的手每在她身上动一下,她的身子都要绷直一分,似一根琴弦,拉得紧紧的。
她发现,与他这样眼对眼的对视,比每次在晕黄的灯火下赤果相对,都要让人紧张。
她紧张得吞口水,把目光移开,小手收回来,“系好了,你出门吧。”
他不动,唇角挂着笑,那模样似在看一个深爱的人。
她不得不背过身去,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和奶奶在‘凤来福’鱼翅酒家订了一桌,希望你这个寿星能准时来。”
“如雪。”他突然从后揽她入怀,拨开她的丝丝长发,将他的下巴搁在她细嫩的颈窝,吻她的雪颈、她的耳珠,暗哑低喃,“以前只有奶奶会陪我过这个生日,今年多了一个你,谢谢你,如雪。”
她耳根子红透,身子却在渐渐放松,随他亲吻的动作,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微仰小巧的下巴,软软贴在他的体魄上。她其实想说,还有他们的孩子,这个孩子也会见证他父亲的生日,出世后会调皮的喊他‘爹哋’,他们母子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他也会给她一个家。他们都不要悲伤。
然而,他已经将她翻了过来,封住她的唇,压回了柔软的大床上……
公公与母亲并未领取结婚证,昨天去民政局的路上,母亲突然身子不适,住进了医院。
如雪拎着礼品盒和一篮水果,辗转找到了母亲所在的病房。
是一家小医院,幽暗的走廊上散发浓浓的消毒水味。等推开病房门,她见到母亲正坐在最靠里的病床上,偏着头,望着窗外发呆。而她的旁边,还住了三个病号,有一个刚做完手术,家属在旁边忙来忙去,吵得厉害。
她掺母亲走到住院部后面的小公园,找了个僻静处坐下。
“如雪,你怨妈吗?”韩湘雅突然道,眼中隐隐闪动起泪光。
如雪一愣,没有作答。
韩湘雅抓住她的手,眸中除了泪光,还有淡淡的绝望涌动,说道:“妈原本不同意你嫁进敖家,怕你受丈夫和婆婆的委屈,但现在看你过的这么好,妈也就放心了。”
“妈,你到底是什么病?”如雪抽回自己的手,不冷不热问道。
“吃坏了肚子,突然阑尾炎。”韩湘雅睨一眼如雪的肚子,将声音放柔下来,望着前面,“你能来看我,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妈的,妈别的什么都不求,只求以后你能带这个小外孙来坐坐……如雪,敖宸最近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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