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泽,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哭成那样!?不过他那天确实没与云姿发生什么事,只是吃了顿饭,你要学会放开!”
“如果我放不开,现在就跟他离婚了!铠泽,我爱他,不会轻易放手的!”
“那就好!我会负责找到云姿,帮她找一个好丈夫照顾她!”
“以前你们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出了事,她首先找你还是找敖宸?”
“她又找敖宸了?”
“我那天在敖宸的手机上接了一个陌生电话,应该是她,她一直不出声,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挂断了,但又一直等敖宸打过去。”
“她又玩这样的把戏!!!”铠泽这次多加了几个感叹号,表示他有情绪反应,“把那个号码给我!她现在就是故意不让我找到,只让敖宸找到!会玩心机了!”
她指尖微微一顿,打字过去道:“没用的,只要她还惦记着敖宸,她就会不断的换手机号码,不断的以各种模样出现在他面前,以退为进步步为营,大年夜那天就是一个开端。关键要看敖宸。”
“……”铠泽在那边沉默起来。
敖宸从郑仕权的住宅出来后,就一直有心思。他穿着深色大衣,一头重新打理过的短发利落清爽,凸显成熟男性的刚毅与硬朗,精神气十足。但他高挺鼻梁下的薄唇,直直抿着,俊脸上笼罩一层阴云。
舅父果真被纪检了,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成为别人的把柄,成为被处分的加压砝码,而除却这些,还会被人暗杀,被检察院调查,被告上法庭……而刚刚,郑仕权告诉了他一个秘密,一个让他心寒至极的秘密。
想到此,他咬着牙,把侧脸紧紧绷着,在风雪中把车越开越慢。
天已晚,下班高峰期,马路上又塞车了,这新年初十还未过完的日子,整座城市又恢复了年前的拥挤喧嚣。
他索性把车停在车流里,想着心事。
“宸,你下班了吗?今天大哥出去应酬了,妈妈也没有上班,你能不能过来接我?”如雪给他打来电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很像一只撒娇的小猫。
他看看腕表,说道:“这条路塞车已经塞了十多分钟了,我不知道还要塞多久。雪,你别站在风里,先打车回去吧,你那边的路况会好一点。”
“那你给我带点野生核桃回来,去开元街那家大店子,奶奶以前是那里的老主顾。”
“家里没有吗?亲戚朋友送来的年货都把整个客房堆满了。”他又抬腕看看腕表,被长时间的塞车和心事弄的有些烦躁。
“那些包装精美的礼品不是给人吃的,而是给人送礼的,我可没动,也不敢多吃。亲爱的,你就多跑一条街嘛,多买一些回来,我剥出来煮粥喂给奶奶吃。”如雪在那头撒娇道,啵了一下,把电话轻轻挂了。
他拔下塞在耳朵里的耳麦,将车重新启动,在车流里如蜗牛缓缓爬行。好在过了前面那段路障后,路就通了,畅行无阻。
他转个弯,将车开向开元街方向,四处张望如雪所说的那个大店子。这可真不是人干的事,他活了三十个年头,还没做过亲自买干货的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让秘书订好,或让家里的佣人准备好。有哪个大男人跑去挑干货的,除非旁边有老婆陪着!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这野生山核桃长什么样!
他四处张望着,没注意到前方有条人行道,更没注意到有个女子不顾红灯,直直朝斑马线上闯了过来。
女子在风雪里用长毛衣裹着自己,低着头,急急走在斑马线上。可能是觉得路上的车不多,又或者是赶时间,天太冷,她就那么直直往敖宸的车头前闯。
而后当两人发现到对方的存在,各自大吃一惊,敖宸的车已经收不住势了,饶是他猛踩脚刹,让车子发出一道冲破云霄的紧急刹车声,也难以控制车子的惯性将不知所措的女子撞倒!
“该死!”敖宸吓了一大跳,店子也顾不得找了,慌张打开车门下去查看女子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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