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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烛泪滴在金色龙凤呈祥的烛身上,夜已深,床榻上长发飞舞,红罗帐暖,男人的健硕映着女人的娇柔,爱欲纠缠……
喜烛燃尽,天将黎明,漓夕轻轻推开男人厚实的胸膛,披衣而起。
床上依旧弥漫着一股淫靡味道,男人一丝不挂,腰间搭了件薄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修长结实的双腿。他睡的很沉,俊颜完全放松,唇角边挂着一抹甜蜜,右胳膊还保持着怀搂她的姿势。
她在床边站了一会,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穿戴好,转身离去。
她回了相府,给相父一一禀明后,带着墨舞,仅拿一柄古琴,一个小包袱作为行装,重回灵台山。
“小姐,肃安王万万没想到,我们把毒不是放在合卺酒或者菜里,而是抹在了小姐的身子上。只要肃安王与小姐洞房,碰过小姐的身子,就必死无疑。小姐,他是不是把你身子上的每个部位都吻过了?为了杀他,毁掉小姐的清白真是不值得!”
漓夕从莲花池水里钻上来,甩甩长发上的水珠,靠在碧绿色的莲叶下,目视前方的一片莲花,一语不发。一会,游上岸来,裹着一副湿漉漉的身子,回了屋里。
009敖宸中毒
漓夕与墨舞在灵台山住了一两日,便又下山了。她与丫鬟一人骑一匹马,戴着面纱斗篷,往另一座云雾环绕的高山赶去。
但在半路上,她被寻过来的凯泽拦住了。
凯泽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饱满的额头在烈日下冒着汗,扬鞭疾呼:“漓夕,敖宸出事了,跟我回府一趟!”
漓夕面纱斗篷下的菱唇轻轻一勾,夹紧马腹,马鞭挥起,一声娇呵,从他面前匆匆而过。
她与丫鬟很快跑上了官道,骑术极佳,把凯泽远远扔在后面。
“小姐,我们别理他!宗正勒宸早该死了,我们已经让他多活了几日!”
漓夕抿唇不语,勒紧缰绳,往和卿的师门疾奔而去。
凯泽在后面追不上她俩,勒起缰绳停步,困惑望着那抹倩影:“如果你真是如雪,为什么狠得下心杀敖宸?敖宸已把你当如雪,所以才卸下心防,与你结为夫妻。你却狠心杀他。”
漓夕与墨舞已跑上官道,缓缓消失在他的眼界。
漓夕去了三清山,在圣境门口下了马,要求见和卿。
三清圣门的清秀小道拦住她,说和卿师兄正在鉴湖闭关,休得打扰!
“他是否已经剃度?”她静静望着前方,绝色容颜隐隐浮上一抹悲伤,露出了她的真实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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