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漓夕回头,清丽的容颜被大雨冲刷得惨白,一双美目落寞的睁着,静静望着凯泽。虽然她看不见,但她知道,和卿进圣门了,回到了鉴湖。
她倚着长笛站了起来,走过凯泽身边,落寞走进下山的雨帘里。
“你先别走!”凯泽一把抓住她冰凉的腕。但当漓夕回头,凯泽却发现漓夕的眼角挂着两行血泪,目光忧伤,湿漉漉的青丝贴在她苍白的脸蛋上,竟是那般绝望忧怜。
他一下子把她的手松了,怕捏疼了她。
漓夕对他凄苦一笑,眼角的泪珠被雨水冲刷,露出她眼角下方的那枚泪痣,“我用宗正勒宸的性命换回我的自由,可和卿不要我。他遁身圣门,我的心也死了,你若要找我报仇,就去青衣庵找我!”
她长长的眼角盈着泪光,转过身,往山下走了。
待到凯泽从她那颗泪痣上回过神,她已带着丫鬟墨舞消失在茫茫雨帘里。不消片刻,幽幽箫音萦绕在山林间,正是她那支紫玉长笛所出。
凯泽快速往山下赶去,想着她眼角的那颗泪痣咋那么眼熟呢,像一颗眼泪。然后脚步一顿,才想起自己是要捉她回去的,竟被她的眼泪弄得忘了正事!
翌日,玉妥洳雪被从北疆重新接了回来。
她守在敖宸的床边,亲自侍奉汤药,用帕子细细擦去他唇角的残液。
凯泽见她把一粒黑色丹丸化在碗里,再喂服给敖宸喝,不放心的问她是什么。
玉妥洳雪便自己先小喝了一口,再喂给敖宸,道:“我们北疆治蝎尾毒的一种解药,用天山雪莲做的药引,可解五毒。而我们部落一直是五毒横行,所以一般子民身上都带有解药。倘若公子不放心,洳雪可以每次为王爷试药。”
“不必了。”凯泽摆摆手,一直盯着玉妥洳雪的那张脸瞧,再一把抓过从门外走进来的啸啸,小声道:“啸,咱们在古代的时间不多了。你快看看,到底哪个是你妈咪?为什么一个有容貌,却让人没有心脏被撞击的感觉?一个没容貌,身上却有一股让人想靠近的气息?”
啸啸听着他的绕口令,眨了眨眼睛:“当然这个是我妈咪,她跟我妈咪长的一模一样。”
“那另一个呢?”
“那个阿姨很彪悍,会打我屁屁。舅舅,我爸爸怎么又睡过去了?”
“被你彪悍阿姨给害的。。。。。”
啸啸抱着他的圆西瓜,一下子懵了,一把摔下圆西瓜,“靠,我要找她算账!”
三天大雨,迎来碧空万里,烈日当空。
两顶软轿让王府的家丁抬着,侍卫护着,往山上而去。前面的是啸啸,后面的是凯泽,两人坐在轿里不停摇着扇,直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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