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姜妮后,我陪石韵在树林里呆了一夜,四周隐隐约约莺啼燕吒声不绝于耳,哎噫呀喔呦唔啊嗷咦唏吁哦呵哇哈咯呷呕噢等语气助词被他们运用得含而不露,恰倒好处,让我不由想起自己和宁萌那个激情的下午。
石韵为了配合这意境,呼噜也不打了,恩恩啊啊哼唧起来,不过他这个叫声绝对和幸福没有关系,他是被蚊子咬的。
那个晚上我把身边的一包烟抽了个精光,幻想宁萌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她怎么跟我说对不起误会你了,我如何大方地原谅她,她怎样激动得宽衣解带曲意逢迎急风暴雨排山倒海歇斯底里腾云驾雾摇摇欲坠有气无力欲罢不能……
早晨金色的阳光射进树林触破了我的幻想,我迫不及待地跑到宁萌写字的那颗树前,发现那行字已经被一个龟孙子巨大的雕刻字体破坏覆盖,这龟孙子一手颜体书法不错,字字遒劲,由上自下,书曰:鹤舞白沙,我心飞翔。
我低头一看,果然一地烟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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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考试我发挥那次足球赛的状态,并将状态进一步提升,把选择题当问答题做,把问答题当判断题做,把判断题当催眠曲,正式实现了我在考场上酣睡的宏誓大愿。
到临了收卷的时候,监考的讲师用比别人虔诚百倍的态度小心翼翼地收走我的试卷,两个手指撵着,生怕和自己的衣服发生关系,因为那张试卷一大半已经被我的口水浸得湿透了,几近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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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正在宿舍睡觉,宿舍的磁卡电话响了起来,我光着身子起来接电话,一听是姜妮的声音,顿时觉得自己这个猥琐样子大为不敬。姜妮问我今天和宁萌有没有尽释前嫌重归于好,我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现在正睡在一块儿呢。”
姜妮没听出我的题外之音,在电话那头咯咯娇笑:“那你让小宁听一下电话,那件事情我跟她解释解释。”
我说:“姜姐,你就别麻烦了,我们这都好了,宁萌肚量大着呢,撑三四条船都没问题,没有什么值得解释的了。”
姜妮说:“油嘴滑舌,你小子是不是在骗姐?”
我说:“我哪里敢,宁萌睡着了,我是不想吵醒她。”
姜妮说:“看不出你对女朋友还是挺温柔的嘛。”
我一瞧胯下那玩意可以挂油瓶了,不能再和她蘑菇下去,便道:“姜姐,先不说了,我得继续温柔去了。”
姜妮在电话那头笑不住口,气喘吁吁说:“你这个小流氓,当心身体。”
我挂掉电话,想给宁萌宿舍打过去,犹犹豫豫地拨了三个数字,还是放下了电话。就算宁萌接了,我跟她说什么?我实在想不出来。
我穿上衣服,却不知道干什么去。透过窗户上挂着的内裤朝外看去,外面尘土生烟,阳光猛烈,赫然有一对情侣在烈日下汗流浃背地接吻,我想他们那个吻多半不怎么甜蜜,应该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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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走廊里满是晾衣服滴下来的积水,加上各个房间门口堆放的剩盒饭,引得蚊子苍蝇乱舞,一派欣欣向荣的贫民窟景象。我又纵又跳地穿过走廊来到厕所,体会了一把红军过草地的苦难。
厕所是整栋宿舍楼最干净的地方,我摆脱了垃圾和袜子的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旁边一个撒尿的家伙以为自己撒出来的液体有啤酒气息,见我深呼吸,不想让我独吞,忙低头嗅个不停。发现没什么特别后一脸奇怪地看着我,撒完尿也不收家伙。我一边拉裤链一边问他,我说:“兄弟,你觉得咱们活着有什么意义吗?”
此人眼光茫然,将家伙朝裤子里一塞说:“操!”
我说:“操应该掏家伙而不是把家伙收起来。”
此人目露恐惧,仿佛见到怪物,撒腿就跑。我见此情景,嘿嘿一笑,一泻千里。想看书来
中国人都有窥淫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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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说我那个下午在宿舍睡觉,也可以说我那个下午在厕所撒尿,然而我以为,最准确的说法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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