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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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韵说:“那你就别管了,以后我们一三五全改散打了。”

        那老头欣喜地说:“你们终于肯辞我了,我开心呀,走,请你们吃一顿去。”

        石韵说:“我们都特清高,一般从不跟人吃饭,今天既然是老师请客,只好一齐给你脸了,请我们吃什么?”

        那老头说:“爱吃什么点什么,走走走,到你们学校后门去。”

        我以为前段时间炼三昧真屎把耳朵掏坏了眼睛揉得不对光了,这世道都叫人看不明白了,被炒了鱿鱼的还激动得不得了,嚷嚷着要请客,看那式势我们要是不去,他非急坏不可。这和新闻上登的那些狗嘴里长出象牙妈妈奶水里吸出玻璃渣母猪生下牛犊子还有什么区别,都他妈是奇闻。

        石韵说:“兄弟我知道你爱动脑筋,知道你想不通,实话告诉你吧,我是通过这老头的儿子雇佣他的,这回明白了吧。”

        我说:“明白了,这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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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伙人由老头子率领着朝后门饭馆扑去,沿途学生看见我们都窃窃私语说:“这帮流氓来了,快跑。”于是都退避三舍,不敢存心冒犯。

        倒不是武术队的动起武来就特别厉害,而是因为武术队打架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切磋。学校对切磋一般都不予追究,武术队有了无赖的资本,有了团伙的实力,加上给一切包裹上切磋名号的权利,所以顺理成章地进化为校痞。

        自开学过后,我已经很久没去过后门,虽然子夜书吧和姜妮的粉足后来不止一次地在我的梦里出现,但我宁可那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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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顺应我的想法,子夜书吧换了牌匾,依然是四个字,叫做“斯文书店”。

        书店门口坐着一个人,光头,单从头型来分析,绝对不是原来的老板。那人不愿意将自己的脑袋贡献给我科研,戴上帽子朝我们走来。众人看他好比看阴暗的墙角,眼睛全暗淡下去,又仿佛此人的光头被尿过又阴干发出一股骚味,让大家躲避不及。

        那人尴尬地跑到石韵面前叫:“队长。”

        石韵抬头看天,天上有个红色的塑料袋在飞舞,和石韵的眼珠一样,半天落不下来。

        那人又跑到我面前说:“东哥,好久不见。”

        我左看看,右看看,又远看看那个想看书来

        顺便供出了强奸宁萌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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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文是一个月前走出看守所,两个星期前重新来到这个城市盘下这个书店的。

        你可以说人的一生充满着种种不确定因数,存在着许多变量,许多迂回,算命相面占卦的人不一定能算得出来,但是每个人总有自己的方向,总有一根清晰的主线,总有一个恒定的性格支撑着纠正着这主线的趋势。抛开手段不说,宋斯文是个执着的人,至少在爱情上比我执着得多。

        宁萌在暑假期间曾经多次去看守所探望过宋斯文,循循善诱愚公移山,将他那一大挑子执着艰难地从自己身上挪开,换肩给可怜的大嘴护士。宋斯文也正是在大嘴护士无私的帮助下盘下这个书店,并报了本校的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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