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措手不及,已经慌不择路,
谁又能明白,
走到希望的尽头是残酷。
我已经看不清楚,
你来的方向和你走的脚步,
看着你向远方漂浮,
在黑暗的幻想中起舞,
伸出一双手,却什么也抓不住;
我已经看不清楚,
你穿的衣服和我要的退路,
看自己无奈中了毒,
再没有什么可以付出,
那些曾经的爱和悲欢啊,
不需要任何人去背负,
它已经伤得太重,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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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大海亲自谱曲的歌让大海唱出了味道,他改变了一贯的歇斯底里,借鉴了许巍式的低吟浅唱,每次都能把我感动一回。
大海说:“词写得不错,比你那些从一棵小草里看出坚韧不拔精神的破散文强多了,你以后就是我大海的御用填词人。”
我说:“那请问陛下,微臣既然被御用了,有什么好处?拿多少俸禄?”
大海发不出工资,再次用空头职位贿赂我,说:“那你以后做我的经纪人。”
我凭着经纪人和填词人的双重身份,有幸参与了刀锋乐队的一系列筹建准备活动。键盘、贝司、电鼓和主唱都是以前在孔雀酒吧熟悉的,我如同掉队的战士找到大部队,闹虽说闹了一点,但让我感觉到了组织的温暖,譬如说,不用买烟也有中南海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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