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鸿儒更是觉得好奇,这个女孩真的很不同,他继续问:但你已经付出了,无论精神还是物质都是付出,这样就让他走了岂不是很损失?
张晓晓笑了笑回:美好的时候,付出是相互的,谈不上谁欠谁的。不美好的时候,单方面付出也毫无意义,乞求、挽留、看人家脸色都是不可取的。继续留下他在身边,天天看着一个不爱我的人内心纠结才是真正的损失。我不想留一个已经不爱自己的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天天惩罚自己。如果一个人已经不爱你了,不要犹豫,让他走。他赖着不肯走,你走。
温鸿儒若有所思地继续问:我同意你的话。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不是这样想呢?我有的朋友,明明夫妻关系很差了,也不肯离婚,要死要活的。
张晓晓喝了一口茶,悠悠地回:怎么?看了怕了吧?感觉窒息吧?不错,很多女人是喜欢婚姻维权,她们认为婚姻是权益,对方爱不爱自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这个人呆在自己身边。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没有爱了,剩下的只是所有权的问题了吧。感情维权,你不觉得好笑吗?
温鸿儒点点头问:说得容易,如果是你,未必不是这样吧。
张晓晓扑哧一笑回:套我话吧?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在外企多年已经西化了,我要的是质量,感情质量。如果没有感情,有婚姻也只不过多了一张长期饭票而已。如果有感情,没有婚姻,仍然拥有人生的一段美好回忆。很多人最可怜的不是缺乏物质,而是缺乏精神,缺乏精神的生活质量。
温鸿儒内心一颤,停顿了一下问:你欣赏帕拉图的精神之爱吗?
张晓晓想了想说:“纯脱离社会的精神之爱属于哲学家吧。呵呵。我是个俗人,我都要。
温鸿儒对张晓晓越来越感觉欣赏了,他觉得这个张丫头很不俗,对自己脾气得很。他笑了笑问:说得真好。能不能请教你的芳名?
张晓晓一看差点把茶喷出来,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呀。对了,好像是没告诉过他。这个温鸿儒还自来熟地,人家名字都没告诉他还聊得这么起劲。
张晓晓故意为难道:搞错没有?不记得我的芳名还好意思聊呀?
温鸿儒笑着回道:你不说,我没好意思问,怕被误会为登徒浪子之类的。
张晓晓好气地回:你不问我才觉得有问题。看来你是情场老手,真沉得住气呀。
温鸿儒好笑地回: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如果问了你的芳名,没准你给我一个白眼说我是登徒浪子。我如果不问你的芳名,又变成了情场老手,沉得住气。总之,我无论怎么做都是有罪的,帮帮忙,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平平反。
张晓晓顽皮地一笑回:平反就不用了,那就平身吧。刚才有人那一通掏心挖肺地表白,颇有点诸葛亮出师表的味道啦。算了,看在你一片丹心的份上,告诉你吧。我叫张晓晓。
温鸿儒又好气又好笑的,这个张丫头好像也挺刁钻的嘛。
他故意为难地问:你爸妈怎么给起了这个名字?晓晓这个名字你年轻的时候可以叫叫,将来老了还叫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装嫩的嫌疑?
张晓晓一看有点好气,这个温鸿儒有时候老实得看起来像个大呆鹅,有时候又有点调侃。
她没好气地回:代沟。老了再说老了的事,我现在还嫩着呢。你也太操心了,还是多操心你自己吧,刚才感觉好像你要被女人掐死了,一个劲地问爱与不爱的问题。
温鸿儒看了这话微微一怔,这个张晓晓还真是个有灵性的女孩子,通过短短的几段对话就能扑捉到自己的一些心情,她很聪明。
温鸿儒笑了笑回:我和你一样,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不喜欢的人却喜欢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喜欢的人虽然喜欢你,当时为了前途放弃了你。但后来你们重逢了,她说她一直没有忘记你,希望重修旧好,你会同意吗?
张晓晓想了想回:基本不会同意,但不是绝对的,要看当时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方离开我。如果是因为她太现实,嫌弃我物质条件差,那任凭她说得天花乱坠,哭倒长城,我不敢吃回头草。从单纯到现实容易,但从现实到单纯很难。如果是因为其他原因,也许可以考虑吧,具体看情况。你为什么会问这问题?
温鸿儒叹了口气回:随便问问。
张晓晓才不信呢,她追问:温鸿儒,你给本公主老实点回答,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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