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今天的饭是你烧的吗?”小姐看了看一桌子的菜。
“是我和温鸿儒一起烧的。”张晓晓笑了笑,虽然她内心很不欢迎这个习惯挤在年轻人约会中的老姐姐,但无论如何礼貌还是要的。
“听弟弟说最近都是你在帮助打扫卫生吗?以前都是我给他打扫的。”说完小姐立刻面色严肃的拿起墙角的扫把,似乎发现什么脏东西似的在已经干净得没有灰尘的地板上仔细地扫了起来。
张晓晓一看很不高兴,这算什么意思呢?这不是明着告诉我这地没扫干净嘛?打人不打脸,天知道,这地刚刚擦过了,哪有什么灰尘。
张晓晓淡淡地说:“姐,这地刚刚拖过了,应该没这么快落灰。”
小姐并不接茬,继续扫了两下,发现的确挑不出来什么毛病,她二话不说转身跑到了厨房,看了看油烟机的顶盖说:“你看,这盖子上面这么多油,以后你每次做完饭都要用抹布擦一擦,还有这里,这里,和这里都需要清理。我弟弟一直说要找一个能照顾他的,大姐介绍的上海女孩子连看都不看,小张,你可一定要照顾好鸿儒啊。”
张晓晓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这都哪跟哪的呢。这温姐姐一看就是找碴的,什么意思呢?温鸿儒找外地女孩子难道就为做保姆吗?什么话到了小姐嘴里就变了味,真是一个是非之人。
张晓晓懒得搭理她,淡淡地笑了笑:“做家务之类对于我们这些小资来说是高兴的时候偶尔做做,其实真正过日子还是要请专业的阿姨比较好,人家是靠这个吃饭的,当然水平比我这个业余的好很多,我不是一个会做家务的女人。”
小姐不紧不慢地说:“你知道吗?我弟弟有个红颜知己,那个人可真不错,心肠蛮好的,可怜我,同情我,我跟着弟弟去她家吃了好几年的饭。”
小姐正说着呢,温鸿儒回来了,他一进门听到了小姐的话,眉头微皱。
张晓晓觉得小姐如同一个跳梁小丑般可笑,她早就知道温鸿儒带小姐去顾惠家吃饭是因为有个阿姨烧饭,张晓晓暗想:看来小姐的话只能信一半,她删删减减地就把事情真相掩盖了,阿姨烧饭和顾惠伺候她吃饭是一回事吗?
张晓晓笑了笑问:“姐,是她亲自下厨为你烧了几年的饭嘛?”
当着温鸿儒的面小姐不敢说谎,她微微有点脸红:“不是,是她请的阿姨。”
张晓晓点点头对温鸿儒说:“请阿姨也是一个好办法,你请阿姨,大家都沾光。”
温鸿儒淡淡地说:“我一个人请什么阿姨,没必要。”
小姐接着说:“是啊,有你照顾弟弟,有时间过来帮他打扫打扫卫生,烧烧菜,我挺爱吃你烧的菜,你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别忘了叫我啊。”
张晓晓连回答也没回答,她感觉小姐已经是一种病态了,对她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作为一个过来的女人,既然知道儿子谈恋爱需要单独共处,那么弟弟谈恋爱她插进来捣什么乱呢?
小姐看张晓晓并不接茬,突然瞪着三角眼问张晓晓:“你的头发很硬吧?都说头发硬的女人心肠硬,我大姐就是头发很硬,心肠狠狠地。从来都不管我,我这么可怜的人,这么贫困,她从来都没有点同情心。”
张晓晓相对于如此老辣的温姐姐还是幼稚很多,她没反应过来,这怎么说着说着把头发扯上了,看起来好像是小姐对大姐不满,暗着还不是指桑骂槐地说自己头发硬,心肠狠吗?如果自己不肯接受她挤入二人世界,更是做实了一个头发硬心肠狠的证据,是个狠毒的女人了。
张晓晓颇为无奈地说:“头发硬说明身体好,和其他无关。也许你对大姐有误会吧,还是多沟通沟通的好。其实姐妹之间应该多沟通,你好像周末都到这里来,怎么不去大姐家呢?”
小姐微微有些脸红,她知道这是张晓晓暗示她与弟弟走得太热,与姐姐却很疏远,毕竟是两个单身,怎么不知道避嫌呢。
小姐哀怨地说:“我离婚了没有地方住,大姐都不肯提出让我去她家住住,她家二百平米呢。幸亏有了弟弟给我买了这套房子,否则我就露宿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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