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对我们许诺了美好明天,但所有能将这个美好实现的条件他都不肯给。说来说去,一切都是空。”
张晓晓默默无语,她听了刘鹏这番话也有点认同了。不错,李总如果真的愿意改革,为什么要去追了。可笑那些女人为他争风吃醋,鸡飞狗跳,可笑这批人才一个个踌躇满志,摩拳擦掌,可最终却落得了马革裹尸的下场吧。
刘鹏叹了口气:“张晓晓,我走之后,你好自为之吧。凡事不要强出头,遇到一个明白的,知道你是无辜,是被李总利用了,不与你计较。遇到一个不明事理的与你较枝,李总不会帮你,他只会坐收渔翁之利,而你会失去很多,也许他正好有了理由克扣你的薪金。当时李总请我的时候在一张白纸上画了很多圈说是我的年薪,可现在却连工资都不肯付。”
刘鹏苦笑着,张晓晓听到这番话也是暗自苦笑。李总,难道我们真会走到刘鹏说得这一步吗?
小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对李总弟弟颇为不满地说:“你说得没错,张晓晓的确不是朋友。我都这么提醒她了,她竟然还跟我公事公办的样子。”
李总弟弟瞥了小朱一眼:“你准备怎么做?”
小朱想了想噗嗤一笑:“大哥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吗?特爱吃醋,无论是不是他喜欢的人。张晓晓新招的会计都是男孩子,还是很年轻的男孩子啊。事务所的那个主任好像与张晓晓很熟,那个人年轻有为,还很帅啊。”
李总弟弟邪邪地笑着说:“最毒妇人心,你们这群女人没一个好鸟。将来你不会也这么算计我吧?”
小朱嗔看了老公一眼:“没良心。以后不帮你了。”
魏总走进厂长办公室,厂长笑眯眯地给魏总倒了一杯茶:“魏总,您可回来了。我们都差点顶不住啊。”
魏总呵呵一笑,牛眼充满了赞赏:“不错嘛,成熟了,刘鹏走了,据说走的时候对李总很不客气,李总气得不得了。哈哈。”
厂长点点头:“刘鹏的确是个人才,算他聪明,再不走恐怕想走也走不了,只能爬着走了。哈哈。”
魏总会意地点点头:“不过不能大意,张晓晓还没走,这个女孩子虽然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卒,不要和她起冲突。李总可以牺牲她,我可不想连你也搭进去,明白吗?”
厂长神色一凛,佩服地点点头:“魏总,多亏你提醒。没错,我们犯不着和张晓晓两败俱伤,您还是赶快想个法子把张晓晓调到北京吧,郑顾问不是说她本就是在北京的吗?”
魏总淡淡地说:“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主张。”
李总回到深圳一刻不得消停,刚平息了员工辞职风潮,刘鹏却以这种方式辞职了,连带张晓晓对他也产生了信任危机。小朱向他汇报了他不在期间深圳公司的各种传闻,其中数条是关于张晓晓的。
李总越听脸色越黑,当听到张晓晓对新聘的男会计租赁公寓做宿舍并承诺高薪非常不满,小朱猜测这些会计与张晓晓有点什么关系,或者张晓晓对他们也许有其他想法,否则张晓晓为什么要如此厚待两个年轻的会计?当听到张晓晓与事务所主任关系融洽,谈笑风生,还经常一起出去吃午餐的时候,李总脸色更是乌云密布。
小朱看到了李总的脸色,满意地走出办公室。
魏总给李总打了一个电话,要请老板一起吃晚饭,喝小酒,谈工作,这是老臣子们与李总多年的沟通习惯。李总欣然前往,几杯小酒下肚,对刘鹏的辞职大为抱怨。
魏总笑呵呵地听着李总的抱怨,不时地给李总添酒,不失时机地说:“李总,让刘鹏好好反省去吧,将来有他后悔的那一天。深圳暂时是安定了,北京那边很急啊。我看您还是要派张顾问赶快回去支援财务啊。她走了,哉很悠哉,她们可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说完,李总拿眼角瞥了一眼张晓晓。
张晓晓点点头:“好,什么时候动身?”
李总有些诧异地看着张晓晓:“这么痛快?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张晓晓略带苦笑:“我应该明知故问吗?深圳已经不需要我了,或者说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留下来还有何用?北京这边试试看吧,成不成功不在我,办完我就回上海,您尽快找人才替代吧。”
李总眉头微微一皱,用颇有些复杂地眼神看着张晓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我知道你内心从来都没看的起我这个农民企业家!”
张晓晓迎着李总的目光不客气地说:“我一直很佩服您的魄力,您的事业,一个毫无背景、学历不高来自乡村的人,竟然能够打拼到业内知名的程度,我们这些受过良好教育,出身更好的人是应该自愧不如。您事业的征途中,很多人已经远远被你甩在后面,但您的冷酷也令我不寒而栗。”
李总眉头皱得更紧,他眼中含有深意,语气缓了缓:“张晓晓,去北京好好为我做事,这个项目完成后,我送你去北大读书,你不是一直向往吗?”
张晓晓微微一怔,继而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太美好的期望也许不存在与现实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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