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这么快就走,你们那个李总喜怒无常的,一会让你休假,一会去深圳,一会去北京,一会又怎么怎么的。这种人这么多变,别跟他做事了。”张韵不满地说。
“呵呵,我已经辞职了。见过你就回上海了。”张韵淡淡地笑了笑。
“这么快啊?姐,我们还有很多知心话呢,说不完吧?”张韵顽皮地眨了眨眼睛。
“就你这个直脾气,哪用得了那么多天来倒豆子啊?今晚不说完,你是不会让我睡觉的。瞧,我已经准备好秉茶夜谈了。”说着,张晓晓晃了晃手中的茶叶罐。
“茉莉花?你还没喝完啊?”张韵疑惑地看着张晓晓。
“这么多千头万绪的事情,不用喝茶已经很清醒了,哪还敢再喝呢?”张晓晓有些无奈地说。
“那你就这么离开北京,是不是太便宜那群人啦?那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张韵愤愤地样子。
“呵呵,都做了部门经理了,还是这么一副小愤青的样子啊。大家都是工作关系,关个人什么事呢?”张晓晓幽幽地感慨。
“可是,他们不会像你这么想,他们认为就是个人的事情才会这么对待你的。如果我是你,一定给他们好看。”张韵一脸不甘。
张晓晓笑了笑摇摇头:“你太外企,与当初的我一样,并不合适民企。如果你去了民企,也许连一个月都坚持不都就被人家给清理出来了。李总难道是吃素的吗?你见识了李总的手段,还会认为这群人会蹦到天上吗?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走得失败,他们都是我的菜,还是那句话,时间问题而已。”
张韵不以为然地翘了翘小尾巴:“得了吧,老姐,你就自己给嘴过年好了。毕竟事实是那群刁民在公司好好地目送着你走了,没准他们早就去开庆功宴了呢。”
张晓晓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临走给李总留了一份五年规划,民企环境特殊,有些事情是要慢慢做的,只不过,这个操刀的人不应该是我,我不想为李总而改变自己的外企习性,不想丢掉这份外企的简单变得那么复杂。你不认为上海的事情比北京重要吗?”张晓晓说完含有深意地看了看张韵。
“这么神秘啊。哎呀,难怪老妈总说趁着没谈恋爱多学点东西,你看你,遇到了那个什么温鸿儒就连点事业心都没有了。现在一副巴不得屁颠地跑到上海的样子啦。嘻嘻。姐,你告诉我吧,那份五年规划说了什么?你这么有把握吗?”张韵渣渣地说着。
“天机不可泄露,这可是公司机密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里面有几段历史典故,比如,汉武帝时期的*,明朝的,清朝康熙的。”
“啊?你这么卖力啊?这也太便宜李总了吧。他这么对你,你又何必如此呢?”张韵暗自点点头,她听到这些典故也就大约明白了张晓晓的所指,只是内心深处还是有点为张晓晓不值,一个如此忠心的人竟然最后连工资都没拿全,张韵对李总这个民企老板印象并不好。
“算了吧,有些事情没道理可讲,说不清楚,也分不清出。李总有自己的原则,我有我的原则。总之,两个平行线上的人很难有交叉点。”张晓晓淡淡地看着张韵。
“不提他了,说说温鸿儒吧。你出来这么久,温鸿儒那边怎么样了?”张韵好奇地问。
“他?最近很忙,一直在出差,我们电话都很少打了。他这一个月差点跑遍东西南北了。”张晓晓颇有几分落寂地说。
“这个男人不会是个工作狂吧?”张韵暗自有点担心。
“好像有点,但也不全是。温鸿儒是业内专家,本领域的这些难题只能他来解决,其他人都替代不了。他总是心疼自己的设备,对客户很不客气,因为这群客户很多人不会用这么先进的东西,就算付他维修费,他也心疼这些设备被粗人给用坏了,甚至都不想卖了。天下哪有这么做生意的。呵呵。”张晓晓好笑地说。
“呵呵,你们两个人还真是芝麻对绿豆呢。你不也是这个脾气吗?一个不高兴,王母娘娘也不给面子。你不是也心疼过自己做的流程被李总的人用的稀里糊涂,甚至都想封闭了吗?天下哪还有这么打工的呢?”张韵好笑地看着张晓晓,眼中闪出几丝俏皮。
“哎呀,我怎么没注意到呢?这么说,我们是有点像了呀。”张晓晓经过张韵一提醒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心中莫名涌起了一股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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