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穆丫丫就想起日本作家佐久间象山的一句话,对他说:“人之赞我,于我未加一分;人之损我,于我未减一毫。何必管别人怎么议论呢?”
郑吉运觉得这话说得太好了,就问:“这是谁说的?”
“这是日本作家佐久间象山的《省言录》里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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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很有哲理。”郑吉运说,“确实是这样。人们赞扬我,我是我;人们贬低我,我还是我!”
穆丫丫说:“个人的好坏并不以人们的议论而发生任何变化,何必为这些影响自己的情绪呢。”
郑吉运心里豁然开朗,端起酒杯跟穆丫丫一饮而尽。
两个人边聊边喝,多半瓶老白干不知不觉灌进肚里,郑吉运有几分醉意了,摇摇头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郑总,俗话说:‘吸烟燃寂寞,喝酒浇千愁。’依我看,‘以酒浇愁,愁更愁;以酒助兴,兴更浓。’今天你要把烦恼全部抛在脑后,咱俩喝他个一醉方休!”
在公司,没有人像穆丫丫这样跟自己掏心窝子说话。郑吉运一高兴,就把一切全抛在脑后,放开量喝起来。
别看穆丫丫是女人,却有几分酒量。开始郑吉运让着她,他喝一杯,穆丫丫喝半杯,结果喝醉了,哇哇吐了一地,走路也趔趔趄趄。她怕叶香柳见了多心,就没敢把他送回家,直接把车开回了公司。
郑吉运身材高大,虽然不胖也有一百七十斤。车到公司后,他在后边长座上已经睡着了。她轻轻推醒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车里掏出来,又把他背上二楼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办公室是套间。外面两间办公,里面一间做卧室。穆丫丫刚把他背进屋里,他又哇哇地吐起来。吐完之后,她把他弄到床上,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就去外间打扫吐出的那些秽物。然后打开饮水机,想让他喝点浓茶解解酒。不料水开了,郑吉运却鼾声如雷了。望着他那醉态,她既高兴又心疼。她不忍心把他叫醒,又怕他半夜出事,就搬把椅子坐在床边守着他,不错眼珠地看着他。渐渐地酒劲和困意一齐向她袭来,不由得打起盹儿来,头往一边一栽,差点儿从椅子上摔倒在地上。
“香……柳,我、我喝水!”郑吉运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声,穆丫丫赶紧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下赶紧过去,关切地问:“郑总,没事吧?”
“我喝水……”
“好。茶我早就沏好了,见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我去给你端。”穆丫丫说着,就往茶杯里掺些热水。
穆丫丫把茶水端来,郑吉运才清醒了。他看了看屋里只有他和穆丫丫,生气地说:“咱俩怎么在这里?”
“昨晚你醉得一塌糊涂,可把我吓坏了。”
“为什么不送我回家?”
“你老婆那个醋坛子,如果知道咱俩在一起喝酒了,还不知怎么跟你闹呢。”
“这多不好!要让香柳知道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们是清白的。郑总,喝点浓茶吧。”穆丫丫说着,就把那茶递到他嘴边。
郑吉运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递给穆丫丫说:“趁天还没亮,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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