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坦诚更说明他俩没事。”于冬生接着说,“那晚郑总喝醉了,丫丫怕出事才没敢离开,并不像你想的那样。”
“那天晚上办公室就他俩,你怎么知道他俩没事?”
“那晚郑总醉得一塌糊涂,想有事也办不成啊!”于冬生一着急,不由得提高了嗓门儿,“弟妹,我跟老郑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对他的人品太了解了。他对自己要求挺严格,在公司的口碑很好,我信得过。”
“既然没事,他为什么骗我?说跟几个朋友在办公室打了一宿扑克。”
于冬生笑了。他说:“你疑心那么大,他要如实说,你能饶了他?即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这都是你们女人逼的。”
叶香柳见于董一直在为郑吉运打掩护,觉得这样下去问题解决不了。于是说:“于董,如果公司离不开吉运,你就让穆丫丫走吧。”
于冬生又抓开了脑瓜皮,支吾着说:“丫丫又没有错误,怎么能随便辞掉她呢?再说,她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员工。”
叶香柳不满地瞥了于冬生一眼,大声嚷起来:“我让吉运辞职,你说公司离不开他;我让穆丫丫走,你又不干。看来你根本不在乎我的家!我的家眼看就要垮了,你知道不知道?”
于冬生见她钻进了牛角尖,不知再说什么好,无奈地摇摇头没有接腔。
叶香柳觉得于冬生跟郑吉运一个鼻孔出气,两人好像串通好似的。于是对这位董事长不抱什么希望。她扫兴地说:“于董,公司的事我无权干涉,你也不要干涉我们家的事。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着,站起来走了。
让步海阔二(4)
这时,服务小姐送来了咖啡。于冬生望着叶香柳远去的背影,大声招呼道:“叶老师,咖啡还没喝呢。”
叶香柳头也没回,匆匆走了。
于冬生不禁皱起眉头,叶老师的脾气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天晚上,郑吉运知道董事长找叶香柳谈话。他企盼着好的结果,就推辞了一切应酬,下班后回家等着消息。他不知道董事长能不能说服叶香柳,心里像是长了草似的静不下来,想看会儿电视也看不进去,干脆关掉闷闷地吸起烟来。
等了时间不长,叶香柳就回来了。他赶紧站起来问:“董事长没找到你吗?”
“找到了。”
“怎么才聊了这么一会儿?”郑吉运没想到她回来这么早。
叶香柳愤然地责备说:“我不想让别人掺和咱家的事!”
一句话把郑吉运说了个透心凉,看来董事长的话没起作用,于是说:“董事长也是好意。再说,你让我辞职也得经董事长同意呀!”
“好意?我看这个老于就是有意包庇你和穆丫丫,根本不为咱这个家着想!”叶香柳并不领情。
郑吉运并没恼怒,心平气和地说:“香柳,请你相信,我绝对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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