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惦记着那点好事,只喝了三两酒,吃了点饺子,就跟葛兰回她的服装店了。两人知道要干啥,就直奔楼上卧室,互相瞅了一下,就会意地自己*了。
“哇噻,好漂亮的*!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赵岩不错眼珠地看着她那如玉的身体,身上不由得一阵燥热,猛地把她抱到床上。他看着她那蜜桃似的*,伸手便抚摸起来。她的热血在沸腾,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说:“快上来吧。”“别急。”他说着,趴在她的胸脯上迅速叼住了一个*,含在嘴里*着,不时地用带刺的舌头摩擦着,撩拨得她好痒痒,扭动着身子说:“我要!”“看来你不懂了吧。人们之所以说玩弄女人,就是不仅要弄,还要玩。玩是前奏,是发动,是温锅儿;把你发动起来再弄,才能同时达到高潮。”他说着,一只手在她的下部探寻着那个兴奋点儿。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击中了一样,不由得“啊”一声,随即身子便疯狂地扭动起来。她嘴里大声喊叫着:“我受不了啦,快来吧!”这时他身上的热血也直往上涌,他如饥似渴地挺进。她像久旱的土地被瓢泼大雨浇灌着,全身急剧地抖动起来,感觉到电闪雷鸣般的轰击,两个人都颠簸得厉害……
两人累得汗流浃背,精疲力竭,喘着粗气,四肢瘫软,谁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回味着,享受着……
葛兰的手机突然响了,两人好像没有听见,谁也不愿动弹。任那手机烦躁不安地响着。
过了一阵,那手机又响起来。赵岩抱怨说:“为什么不关手机?”葛兰没有回答,很不情愿地去接电话,并示意他不要说话。只听对方在发脾气:“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才手机没带在身上。”
“你还没下班吗?怎么还不回家?”
电话是万祺打来的。葛兰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事呀?”
“你不知道今天是周末吗?小茹回家了。”
葛兰这才恍然大悟,抱歉地说:“对不起,我都忙昏头了。好,马上回去。”
赵岩扫兴地说了声“倒霉”,穿上衣服下楼走了。
风波又起二(1)
中小企业局是市政府机关,工作按部就班,一板一眼,不像企业的领导上下班没个准点。郑吉运再也不像在宏达公司那么紧张了,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接待和应酬。一般情况都能按时下班在家吃饭。叶香柳有时工作忙下班晚了,他还能提前把锅坐上。她高兴地对老公说:“听我的辞职对了吧?原来你在公司,从来没有准时下过班,很少在家吃饭。现在多好呀,几乎天天在一起吃饭,睡觉也不那么晚了。这对身体大有好处。”
郑吉运苦笑着说:“我在公司紧张惯了,乍一轻闲下来,还有点不适应呢。”
“别卖乖了,简直是烧包!”叶香柳冲他莞尔一笑,用右手食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好像用力猛了,他的身子一侧歪,她又赶紧扶住,像哄孩子似的在额头上吹了吹,道歉地说:“对不起,我跟你闹着玩呢。”
夫妻和解了,再也不用剑拔弩张地吵闹了,家里充满了温馨和欢乐。
郑吉运在机关上班,工作和生活有了规律,早晨也能按时起床了。每天早晨睡到自然醒,正好六点钟。他精神饱满地起床,然后伸展一下胳膊,走下楼来去晨练,顿感空气清爽,心旷神怡。
清晨的大街没有熙攘的人群,也没有川流不息的车辆,到处是散步晨练的人。他慢跑着来到休闲广场,这里是市民们晨练的场所,散步的,慢跑的,舞剑的,放风筝的,打太极拳的,打羽毛球的,到处都是。一些中老年妇女伴随着轻盈的音乐,跟着教练跳着扇子舞;也有青年人在打篮球,踢足球。人们在做着自己喜欢的活动,张扬着个性,锤炼着生命。
郑吉运在羽毛球场边停下来观看。这里有四个场地,其中有两个小伙子在你攻我守地拼杀着。虽然穿着背心裤衩,却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看得很过瘾,一下子勾起了自己的欲望。他身材高大,四肢灵活,从小就喜欢运动。上高中时是篮球校队的,打中锋跑全场,能攻善守,投篮命中率很高。在大学时,又喜欢上打羽毛球,两次夺得全校男子单打冠军。参加工作后,却因为工作忙而无暇顾及。现在看着人家打羽毛球,心又痒痒起来。于是买来球网、球拍和羽毛球,回家对妻子说:“香柳,早晨咱俩打羽毛球吧。”叶香柳说:“上学时我只能当拉拉队,从来没参加过什么项目,更不会打球。再说,早晨家务活多,被褥要叠好,房间要收拾,还要出去买早点,哪有时间啊。你另找对手吧。”
从此,每天早晨他都去休闲广场打羽毛球,临时结对子,碰上谁算谁,每天的对手都不一样。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别看他多年不打羽毛球了,却没人打得过他。这种球类运动讲究的是棋逢对手。如果实力悬殊,没个你来我往,打着也没意思。然而,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对手,不能尽兴,郑吉运打着也就没意思了。
机会突然来了。市政府下达通知,“五一”举行全市职工运动会,要求各单位发动职工报名。中小企业局局长孙聚山把组队参赛的事交给了郑吉运。他觉得自己身为局级领导,应该带头参加,就报名参加男子羽毛球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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