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断挣扎怒吼着,无奈于承均的「泰山压顶」策略似乎是奏效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于承均知道自己再说话可能会惹得金更不高兴,因此,无论金百般嘶吼或哀求他都不再应一句,最后索性闭目养神。
两人就这样僵持许久,金也累了,瞪着双眼怨恨地看着于承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于承均闭着眼睛在心中数着。他看似轻松,不过冷汗早已浸透了身上衣服,长时间地保持紧绷戒备是十分劳心劳力的事。
他手中紧扣着墨斗和枣核钉,那是在金的背包里翻到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鬼老头趁乱放的还是金自己放的,但在这时候真是帮了大忙。
「均。」
于承均看向沉默已久的金。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刻吗?」
虽然不明白金问时间干嘛,但于承均还是看看手表,道:「亥时三刻,怎么了?」
「难怪……」金咧开了个笑容,看起来极灿烂。「我觉得力气慢慢地涌现,很快地……我就能尝到你了。」
就像要证实他说的话一样,金身上的石块堆松动,滚了几块石头下来。
于承均捏了把冷汗,要是让金挣脱就不得了了,他赶紧上前在石堆及金的身上弹上墨线。
金相当惬意,看着于承均忙东忙西的。于承均被那视线折腾得浑身发凉,觉得自己就像是不知死活、在老虎面前晃来晃去的猪肉一样……
受限于地区及材料问题,于承均自认已经将防卫等级提到最高,要是金还能挣脱,那他可真是束手无策了。
于承均站在金的身侧,以便于在金蠢动时立即制住他。
「均。」金再度呼唤他。于承均看了过去,只见金直直地望着他,表情天真地说:「均,你爱我吗?」
于承均愣住。就在这时,压在金身上的石块突然发生崩落,一下子全掉了下来。
幸好他早有所准备,看到人影跳起来时,立即拉出前端绑着纺锤的墨线抛了出去。墨线缠住了金,让他一下子跌倒在地。
于承均单膝跪在金的背上压住他的身体,扯紧墨线让金动弹不得。若是在上一次的发作,凭于承均是不可能制住金的,现在他只能庆幸金负伤在身才能如此轻松。
他用全身的力量压着金,却不期然地看到金露痛苦的表情,喉头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声。
于承均下意识地放松了些力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金猛然一挺身挣脱了墨线,一掌就朝于承均身上招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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