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会是一个温馨的婚礼,但是你这女人实在野蛮、任性得叫人气愤。”他的双眼第一次露出狂肆的光芒。
发完狠,他紧接着抓起话筒拨号,“喂,侯律师,我要办结婚手续,马上到我这儿来,证人记得一并找来。”挂上电话,他喘气着。
“你竟然打电话给竞琰哥?”
“当然,他是我的律师,也是女方代表,找他最适合。”
“不行,你不能这样!”她第一个念头是阻止。
她不想嫁,一点都不想,她喜欢当未婚妈妈,胜过当个地位卑下的黄脸婆,她才不要成天面对看她不顺眼的婆婆。
两人休战还不到半小时,别君棠就来敲门了。
“妈,大舅来了,说要找爸爸。”神奇了,她才在好奇那媲美雷劈的争吵声怎么停歇了,下一秒大舅就来了,而且笑得好开心直说恭喜。
范景棠拉开门,“君棠,跟大舅说等一下,爸爸马上下去。”
别君棠下去了,范景棠转身催促别恩渲,“还不走?”
“要干糗事你自己去,不要拉我垫背,我不想跟你在那里人来疯。”藏在身后的双手拚命的想把戒指取下。
“不去也得去。”他力气就是赢她许多,轻轻松松的就把人拎下楼。
“范景棠,你放开我啦!”她拚命的挣扎。
“范总,终于决定啦?”侯竞琰笑说,不过眼睛却看着别恩渲。
看着沙发上那群助纣为虐的家伙,别恩渲宣示,“我不会签名的,你们休想逼我屈服。”
“不签名那就盖手印吧!”侯竞琰话一落,他身旁那些人非常有默契的,一个人扳她的手压上红色印泥,一个人把结婚证书凑过来,硬是逼她盖了手印,一旁的证人摇旗呐喊着。
“我要跟妈说,侯竞琰——”她没想到自己会被大哥出卖。
“恩渲,不要固执。”侯竞琰笑容灿烂,拿出先前别恩渲委托他办理证件时留下的印章,顺顺利利的盖章,再拿起范景棠的章用力一盖,“今天是新婚之夜,君棠这孩子要我带走吗?”
“不用,记得星期一把完整手续办好。”
“是的,范总。”
事情办完,这一干助纣为虐的家伙就这样走了。
别恩渲简直不敢相信,她这么轻而易举就被卖了,惊讶让她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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