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忘记自己此时正全身赤裸,而他是个男人,一个对她而言绝对陌生的男人,他没有权利看她的身子。
“走开……你走……”头部的剧痛让她的声音像是低吟般,一点喝阻的功用都没有。
而她的手……当她抬起她的左手要推他时,才发现她的丝巾不见了。
“丝巾……我的丝巾……”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为什么久未发作的头痛毛病又无故发作,而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令她难受。
从地出车祸后,她的头就常痛,有时候一次要吃上五、六颗的止痛药才能镇得祝
“该死的,你怎么了?”沙皇惊慌地间。她为什么这般难受?
“药……给我药……”
药?“什么药?”
但此时她已完全没了理智,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再也无法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直至发觉她静止且沉默时,沙皇这才惊慌地大吼,要人赶忙去请医生。
在这同时,他给她套上一件他的衬衫,并且将她左手的疤痕再次用紫丝巾给绑
,不让人见到它。
***
等医生来后,沙皇怀里的苏紫浣己没了力气,就连原本的低吟声也停止,痛苦苍白的脸上则布满冷汗。
来的医生是“湘坊”的人,是沙皇要人找她来的。.
“沙皇。”湘雨一进门,就发现沙皇的不对劲及他怀里脸色苍白的人。
“麻烦你了。”
湘雨看得出沙皇十分重视眼前的这名女子,看他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并且轻轻地拂去她脸上的发,动作是那么的温柔且深情。
等她好不容易弄清楚苏紫浣的问题后,马上拿出针筒要注射止痛剂,因为吃止痛药太慢了。
“湘雨!?”看到湘雨拿出针筒,沙皇紧张她制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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