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打趣说,不会是做梦在吃一根大香肠吧。
几个人轻笑起来。
金一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烟,递过去,点燃,两人一前一后同时享受着男孩口腔、谷道的紧窒柔软温暖,边交谈着。
一根烟后,两人同时抽出鸡巴,将男孩翻了个身。赵一将黑亮粗大的鸡巴正面塞进男孩的后庭,金一将刚才还在男孩体内的鸡巴,在男孩脸上擦试了一下,从上压入了男孩嘴里。
男孩闷叫了几声,为嫩穴被巨大的鸡巴骤然深入,也为口腔被突入其来的鸡巴堵住几乎窒息。
夜晚才刚刚开始,青年们的欲望正愈演愈烈。
几个来回之后,身上的青年们终于几乎同时哆嗦着,将精液射在男孩身上和脸上,男孩的下腹部也被自己的小阴茎喷射出的一小滩精液沾湿。
赵二和阿力放下球杆,走向沙发上疲累却仍扭动着身躯的男孩。
赵二对角落里的少年说,金二,你来么?
金二摇摇头,起身离开。
他享受着男孩口腔殷勤本能的舔弄,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阿力,这药太好了,什么时候给你那个校花马子吃点,大家一起玩玩。
阿力感受着男孩在被几次抽插后仍紧窒的甬道,忘情地抽插着,喘息着说,别浪费我的药了,那个骚货,你想玩直接上就行。
赵二停下,说,不是挺清高的吗,我泡过,根本不理我。
阿力笑着说,那好办,我踹了她,你再去泡,肯定投怀送抱。
赵二一顿猛插使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捅到男孩喉咙里,惹得男孩干呕了几下,他愤愤地说,妈的,骚货,看我不操死她。
。。。。。。
深夜,男孩身上的药性渐渐退去,但几轮性事使他极度疲累,昏沉沉地在青年们的怀抱里睡去。第二天男孩没苏醒前,又被意犹未尽的青年们喂了一次药,又是
一轮苦战。
傍晚时分,青年们给男孩洗了澡,在后穴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消肿药膏,把男孩放回自己的卧室,换上睡衣,男孩昏昏地睡去。
17开学了
我是饿醒的,一睁眼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下楼去吃饭,竟被管家伯伯告知睡了两天!天呀,我肯定是操劳过度、积劳成疾了。
母亲和金伯伯去参加临城朋友的婚礼,还没有回来。倒是金一的几位朋友在家里做客。我们一起吃了午餐。
其中一个叫阿力哥哥的,是城医学院的高才生,金一就让他饭后帮我检查一下。听说他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呢。
阿力哥哥头发长长的,高个子,很帅,说话很温柔,我有点喜欢他。不过,他竟然要把体温计插到我的屁屁里,说小孩子的体温要这样测才准,真是的,害羞得脸通红,好多哥哥在旁边呢。
没办法只好趴在床上,拉下小内裤,让他放进去。他还揉揉我的屁股,叫我不要紧张,然后慢慢塞进去。弄得我有点紧张还有点高兴,屁股有点痒痒的。如果不是还有几个围观看热闹的哥哥,我肯定会勾引他了呢。
其他两个哥哥,赵一、赵二,是堂兄弟。赵一在海军军校读书,高高壮壮,不过看起来很严肃,不爱说话。赵二就在我即将编入的男子寄宿学校的大学部,白白瘦瘦的,老爱掐我的脸,不太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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