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噘起嘴,小声嘟囔,凶什麽凶,
更年期。
学长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我,摩托车呜呜地飞驰起来。街道建筑飞快地被我们抛在後面时,我才想起来,学长右手打的石膏,怎麽可以开摩托车。。。
摩托车在华灯初上的城市中穿行,我虽然知道学长这样肯定不遵守交通规则了,
但是心
里却感觉无比的温暖与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於停下,我睁开有些困的眼睛,说,学长,到了麽。
学长单手摘下我的帽子,说,到了。
我抬头一看,香格里拉大酒店。我惊讶地说,学长,走错了哦,我不住在这里。
学长单手理了理乱蓬蓬有型的头发,说,我手伤成这样,回家肯定会被没完没了地唠叨,这几天先住这里。
我点头,觉得很对不起学长,说,学长,真对不起。
我忽然想起来,学长一直是校网球队的主将,右手被打上石膏,岂不是能打网球了麽。
於是轻扯学长的衣角,对上他俊朗的眉眼,担心地说,学长,你手这样,是不是不能打
球了。
学长叹气,无奈的表情,说,何止不能打球,吃饭,
写作业,脱衣服,洗澡都不行了。
巨大的愧疚感,使我鼓起勇气扯住他的衣角,甕声甕气地说,那,那我帮你。
学长愣了愣,靠近我,
低头附在耳边柔声说,连打手枪也不行了。
我的头更低了,脸红的要烧起来,小声地说,我也帮你。
学长温热的舌头舔著我的耳朵眼,说,我更愿意让你这两张小嘴来帮我,可以麽。
我几乎要钻到地底下了,有些结巴地说,
可,可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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