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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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死了!”

        兽医奇道:“不可能啊,伤在手上,离心远着呢,怎么可能治得死?是不是他小子硬撑着不打麻药,疼晕了啊……”一边说一边上前翻眼皮摸脉搏,查看一番,总算是看出了点眉目。“明白了!是那麻醉药的麻劲儿上来了!打在颈动脉上,剂量又稍大了些,一不留神儿,局麻变成全麻了。没事,以我的经验,两三个小时以后就能清醒了。”

        “敢情您做这种事还不是第一次了啊!”

        “那是,我有丰富的临床实践经验。”兽医相当得瑟。

        要不是要照料肖甲梓,何桃就要跳起来把该兽医暴打一顿了。抱着昏迷的人,怒吼道:“你这什么麻药啊!缝合的时候不麻,缝完了倒麻翻了!”

        “这个……”兽医抚着下巴,良心上大概有点过不去了,说:“要不,让他住院观察一下吧,住院费我给你们打个折。”

        “免了!免了!”她慌忙谢绝。看个急诊就能把人整个半死,要是住院的话,还不等于拿到了鬼门关的通行证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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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小船戏

        “这个……”兽医抚着下巴,良心上大概有点过不去了,说:“要不,让他住院观察一下吧,住院费我给你们打个折。”

        “免了!免了!”她慌忙谢绝。看个急诊就能把人整个半死,要是住院的话,还不等于拿到了鬼门关的通行证啊!

        何桃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是摆脱了该恐怖兽医,背着昏睡中的肖甲梓,艰难地走出医院……

        管家先生接到何桃的求救电话,第一时间带车赶到医院门口找到他们两个,把他们带回了肖蕴酒庄。回到家,酒庄里的家庭医生给肖甲梓检查过了,说昏迷的确是因为偏大剂量的麻醉药注射进了颈动脉造成的,幸好没有大碍,顶多醒来后会有点迷糊,很快会好。

        何桃这才舒了一口气。

        众人把肖甲梓抬进他的卧室安置他在床上躺好,纷纷散去。连肖尧乖也抱了枕头,跟着别人往外走。何桃瞄见了,喊住了他:“尧乖,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要去哪儿?”

        尧乖摆摆手说:“让哥哥习惯一下和你睡吧,我去别的房间睡了。”

        何桃:“……”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是走在前面的管家先生撞在了门框上,捂着鼻子,头也不回地踉跄而去。肖尧乖小大人儿一般摇头叹气:“唉,管家年纪大了,眼神越来越不好了。”走了出去,随手把门带上,只留下屋子里昏睡的肖甲梓,以及被无忌童言雷得浑身僵硬的何桃。

        人都走光了,肖甲梓的脸陷在枕中,睡梦中眉微微浅蹙,看上去睡得不是很舒服。想到他伤口缝合时出了一身冷汗,就去拧了热毛巾,坐在床边,替他细细擦拭。从脸颊开始轻轻地擦。撩起他的额发擦额头时,那枚桃花纹身再次显露在她的眼前。暗暗的赤色,舒展蔓延、又纠缠相结的纹理,衬在他玉白的宽额上,显得如此妖娆。

        这是她第一次有机会长时间地、认真地来看这枚纹身。趁他睡着,手指在纹身上恋恋摩挲。花纹底下,隐隐还可摸得到旧疤痕的略微不平。他怎么会想到在疤痕上纹一枝桃花呢?她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短短的发,遮不住额上那道明显的伤痕。那时他的眼神清冷,眼底却又隐着一丝惶然,让人忍不住心疼,忍不住想要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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