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告诉白臻他的需求和冲动,不过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适当抚慰就好,做哥哥的帮帮弟弟,也没什麽。这话白臻听进去了,不再伤害自己,每当他难耐的时候,就拉起哥哥的手,要麽轻轻捏一捏,要麽抬眼望著哥哥,而白擎就能会意。
白擎一手将弟弟松松的揽在臂弯里,另一只手伸进白臻的裤子,慢慢的揉搓著白臻的性器。通常白擎都不会脱掉白臻的裤子,顶多褪到胯骨下边,将白臻玫瑰色的龟头露出来,用麽指和食指轻轻的抠挖著他的铃口。
白臻总是羞得满脸通红,眼也不敢睁,把头埋在哥哥的肩上咬著嘴唇,尽量不发出可耻的呻吟,但情动之时,难免也是一阵销魂的低吟,那声音惹得白擎下腹胀得更难受,又怕白臻发现,又要忍著不去吻他,便常常低了头去吸吮白臻松开的领口下,颈与肩链接之处那一小块洁白的肌肤。白臻因白擎的碰触而更加激动,分身高潮时花穴也喷出大量的淫水,就算不能完全的高潮,也让白臻极为舒服和满足。
白擎几乎不会去碰白臻的女性器官,也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行为,他小心翼翼的守著自己的所谓界限,他认为自己是白臻的哥哥,没有资格也不可能再去伤害弟弟──白臻还小,还未成年,又有这麽特殊的身体,如果现在……以後他长大了会怎麽想?他一定会痛恨当初的自己。
所以他总是在忍,常常白臻纾解之後,还在他肩上喘著气就将他推开,然後走进浴室里将水开到极大,迅速的解开自己肿胀不堪的欲望,一面想著门外未曾见到的白臻的肉体,一面快速撸动著自己的肉棒,将精液全都射在墙上。
而白臻却慢慢以为白擎在嫌弃自己。
可他怎能奢求更多,难道要向当初一样,张著大腿求哥哥来干他?他那时候是被逼,现在……现在再这麽做,怎麽可以?
哥哥已经对他够好,他怎麽能让他为难?
白臻的心里乱哄哄的,这又甜蜜又苦涩的滋味,白臻只能默默受著,找不到别的办法。
转眼又是农历新年,白擎的妻子要带著儿子从美国赶回来过节,白家出了这样的事,也就不回来市,直接在b城的娘家和白擎外公家过。白擎大年二十八就得赶过去作陪,他十分放心不下白臻,但带他一起去也不是个办法,这时正好顾医生过来,主动说起不如让白臻去他家过年。白臻曾经在顾医生家住过,倒是很熟悉,顾家人对他也很和善,看著哥哥为难的样子,就赶紧答应了。
到了年三十,白臻就坐在顾家的饭桌上,和他们一起吃著年夜饭。顾医生的妻子是个儿科医生,脾气十分好的一个阿姨,虽然样貌不出众,但保养得当,气质温柔知性,很容易让人信任和亲近。顾家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顾医生可没白晋那麽早婚,大儿子比白臻大不了多少,还有个小女儿,也不过就是白憬的年纪。两个孩子在这个殷实和睦的家庭长大,都是开朗善良的性子,极喜欢白臻,把他当自家的兄弟一样。一家人在饭桌上又说又笑,也不会冷落白臻,儿子女儿时不时的逗他开心。白臻配合的笑著,却被热汤熏得眼睛都微红。是不是别人家都这样,简单的幸福完满,是不是妈妈生前所希望的,也不过就是这样,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围在桌前,开开心心的过年?
吃好年夜饭,顾家的兄妹想拉著白臻出去放炮,顾医生没同意,怕白臻著凉。白臻其实也没想去,他累得慌,就独自回了小客房。那年南方特别的冷,江南下了几场雪,北方反而雪下得少,三十的傍晚又落了一场,雪量不大但特别急,没一会儿就积了一层。白臻趴在窗前看著这难得的洁白世界,天空中偶尔还有大朵大朵的烟花绽放,路灯下年轻男孩女孩的笑脸,那麽单纯动人。
这一刻白臻非常的想念哥哥,哥哥是不是也一样,一家人围在桌前,开开心心的过年?还有他的妻子和孩子,哥哥的孩子,又是怎麽样的?跟自己的宁宁一样吗?小小的,那麽乖……
想到白子宁,白臻的心中又是一阵抽痛,这白茫茫的世界,容得下那幼小又无辜的生命吗?
新年的锺声敲响时,整个城市突然之间发出劈里啪啦的震天的炮响,白臻隔著玻璃都能闻到空气中硝烟的味道。那声响大得惊人,白臻似乎从未听到过,莫名的泪水瞬间就涌出,让他的视线一片模糊。
这声响足足持续了半个多锺头,才渐渐小了些,白臻也恢复了平静,打算上床睡觉。这时候突然瞥到路灯下有个男人快速的向这边走来,那身影看著非常熟悉,白臻再仔细一看,不正是自己的哥哥嘛!
那一瞬间白臻觉得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那是他哥哥,那宽阔的肩和修长的腿,英挺的前额和明亮的眼睛,不是哥哥,还能是谁?
白臻愣了几秒,然後迅速的穿上鞋子就跑了出去。还未跑到白擎跟前就叫出了声:“哥──!!”
“小臻!”见弟弟跑来,白擎张开双臂迎上前,将白臻紧紧搂在怀里:“小臻!”
白臻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在白擎怀里抬起头:“哥!”
“小臻!”白擎微笑著捏捏弟弟的脸:“新年好!哥哥来迟了些!”
“哥──”
“看你穿这麽少就出来!”白擎将围巾解下,裹在弟弟身上,又将大衣也脱下来给他披上,再将他抱到怀里:“快别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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