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马上变了脸:“放开!滚,放开,滚!!”
“不放!!”白子宁见白臻一脸惊恐的看著他,让他这个做儿子的滚,更是一肚子火,他一把甩开他的手,再用力抓住他的大腿根往自己身上一拉,害得白臻的身体一滑,差点头都淹到水里。
“咳,咳咳!!”白臻又拼命的咳起来,白子宁也不管他,粗暴的用花洒冲洗著白臻的下身,然後拿了沐浴露往上面用力的揉搓,白臻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挣扎也没用,头一次次滑进水中,又被推上了,不停的被呛到,咳得个惊天动地。好容易白子宁觉得干净了,关了水龙头,分身一挺,再次插到他的花穴中,他坐在水里把父亲捞起来抱住,拍著他的背帮他顺气。因为咳嗽和紧张,白臻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体内自然把儿子的分身夹得更紧,肉壁随著咳嗽一波波的颤动,像在讨好体内的男人一般。
“啊……”白子宁再次喟叹出声,太舒服了……他紧紧抱住白臻,扣住他的後脑勺深深的吻著,然後猛的往下一压,将他整个人都压到浴缸中,再疯狂的挺动起来。
那一瞬间白臻以为自己会死,整个人被儿子死死的压在水中干,水马上呛入鼻腔夺走了他的呼吸,他张大了眼睛看著这荒唐的一幕,水中儿子的脸更是加倍的狰狞扭曲,接著剧烈的疼痛袭来──他要死了吗?
“哗啦──”窒息几秒之後,白子宁抽松了浴缸底部的塞子,水迅速褪去,呼吸又回来了,白臻身体躺在缸底,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浑身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白子宁把他的两条腿提起来挂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大叫著,一下一下抽、插,抽、插,像要把身下的人彻底捅坏才甘心!
等白子宁过足瘾了,他才抱起躺在浴缸底部浑身冰冷的白臻,把他放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拿了毛巾和吹风,先轻柔的擦干他的身体,给他披上一件乳白的丝绸浴衣,再慢慢的吹干他的发丝。白臻此刻是清醒的,他一动不动的看著镜中的自己任身後的男人摆弄,恍惚间仿佛又回到过去,那个年幼的自己,大著肚子,光裸著身体坐在镜前,被迫承受著父亲的温柔和“爱意”……
白子宁也一直沈默著,他看见白臻的双眼一点点冷去,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烦躁。一切来得太快,他确实也来不及反应。但无论如何……
“爸爸,”白子宁放下吹风,双手环在白臻肩上,吻了吻他的面颊,看著镜中的两人,突然笑了:“其实我们还是有很像的地方,我的鼻子像你,真的,你看呀,比父亲和大伯……秀气很多,像你的。”
白臻垂下眼帘,眼泪无声的自眼角滑落:“白子宁,你要怎样?”
“我也不知道我要怎麽样。”白子宁伸出手指,温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说道:“你让我想想。”
白臻又病了,完全起不了床。白子宁照顾了他两天,喂他吃了药,也一点起色也没有。现在他该做的,是把白臻送回白家让白憬给他医治,让白擎子安来照顾他。可那就意味著,他又要开始忍受他和白家的那几个男人乱搞。他思来想去,再这麽拖下去,他们也快要找来了,索性去准备了东西,然後把白臻裹在毯子里抱到车上,趁著夜色开车走了。
白臻迷迷糊糊,以为是要回家,第二天早上才发觉不对,儿子不知道把车开到哪里去了,只知道他们在盘山公路上走著,公路四周都是连绵起伏的山岭。
白子宁见他醒了,把车停到路边,到後座喂他喝水吃药,又喂了些牛奶和粥。白臻难受得要命,只稍微喝了两口,就摇头不要了。他问儿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白子宁也摇了摇头:“不告诉你,总之我要带你走。”
“……为什麽?”
“你还问我为什麽?”白子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是我的母亲,你明明知道你是……你既然告诉了我,那我做儿子的,难道还能忍受自己的母亲成天被男人轮奸?!”
“不,不是!”白臻急了,辩解道:“不是,他们不是……我,是我,是我爱他们……他们也爱我……”
“嘁,”白子宁不屑的扬扬眉:“有这麽爱的?别开玩笑了。你真的有把我当儿子吗?这麽大言不惭的告诉我你贱到高兴被男人轮?”
“算了,”白子宁见白臻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惨白著张脸,也有些不忍,他又笑了笑:“算了,爸爸。以後不会了,我带你走。如果你只是我的兄弟或者叔叔也就算了,可你是我的母亲。我绝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白家的男人再这麽糟蹋你!”
这话说完,白子宁安顿好白臻再次上路。白臻半躺在後座上,动也不能动。他裹在毯子里,别人看不见,其实他的手和脚都被绑著,衣服下的身体也被紧紧的束缚著──曾经伴随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贞操带又再次回到他身上,还不光如此,连胸前的两点也没被放过,不知道被什麽东西勒著,又麻又痒。白臻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其实他一直想离开白家,白家的男人也不止一次说过,带他走,可惜的是,除了哥哥再婚那天跑出来出了事得那段时间,他始终没有离开过。
可是如今,自己的亲生儿子,这麽轻易的就带他走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他突然在想,血缘真的是个好奇妙的东西,子宁一直没在白家生活,他长大後父亲几乎也没见过,但他还是像他,无论样貌、脾气,对他的态度,甚至床上的癖好都一模一样,像透了他的父亲!
想到这里,白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会不会自己并不是白家的儿子?如果是这样……是不是一切更说得通呢?
不过,白臻吃吃的笑起来,要是他不是白家的儿子,他又是谁?
他如果不是白擎的弟弟,白憬的哥哥,不是白子安的叔叔,他们这些年的纠缠,又算什麽?
白擎三人在b城多耽误了一天,过了清明第二天才回来。他们兄弟父子三人相处,绝对是件让人相当头疼的事,也不能说他们之间没有亲情,只是没有白臻,三个男人坐在一起,绝对就是种煎熬。他们一起回到白家,不见了白臻,一问家里的工人,才知道他被子宁接走了。白擎没多想,只以为是弟弟想跟儿子单独相处告诉他实情,白憬则很是生气大哥怎麽还没告诉子宁,在他看来这事绝对不该哥哥独自去面对。兄弟俩差点又吵架,白憬倒是一摔门走了,只有子安暗自担心,他隐约察觉到子宁对待叔叔的那种不正常的态度,在家里这样的事不稀奇了,可不管怎麽说,他是他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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