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点误会也是生活的调节剂嘛,我们是人又不是神。”我大方的道。
不是神?怀中的魁星笔似乎发出了嘲笑声。
前世跟我没关系!我一口撇清。
我不打算再去提以前的那一套,我就是这样的人,把握眼前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清歌一辈乎都记不得以前的事,那我就一辈子不告诉他,因为完全没有必要,这跟我隐瞒穿
越的身份是两码子事。
“他们要是不找来呢?”蚩昊继续问。
“那我就把西域铲平,然后自立为王!”我闭着眼睛,哼哼道。
“你真打算去西域打仗?你不是商人吗?怎么突然这么热衷战争?”蚩昊有点想人明白。
我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看着车帘上倒映的那道笔挺的身影,笑了。
谁说我打算亲自去打仗?那一场北疆的混战早已让我对战场上的血流成河产生了一种无端的恐惧,我怎么会傻得再自投罗网——我只是去给西域送将军啊!
(bp;“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游历过什么地方呢?”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磨牙。
“和所以天日青年一样,修习文武,希望有一天可够出入朝堂,或者守护边关!出乎意料地,蚩昊平静地回答了我。
“对哦,我都忘了,其实蚩族也是属于天日夫臣民!”我若有所恩地道。
“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而是他当年——去京师的时候,在京师捡到的一名孤儿,他待我如亲子,可是当他被蛊毒反噬时,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救不了他。他临终时
,特意叮嘱我们兄妹,不许报仇,因为是我们犯错在先——”蚩昊遥遥地回忆着往事,口气竟异样地平淡。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爹大概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恩!”我道。
半晌,我们都没才说话,我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背影。
“你怪我吗?”我突然非常渴望听到答案,只是不确定自己想听到哪种回答。
“不止怪,也恨!”蚩昊毫不含糊地回道。
我苦笑,我还可奢望得到什么答案呢?
静谧的路上,只有马车轮骨碌骨碌的滚动声,打破沉滞的寂寞。
“你心里知道是谁吗?”
蚩昊突然问。
“他只是想考验我们一下罢了,说实话,我和清歌真的好得让人嫉妒呢,我一点也不希奇。”我画蛇添足地急急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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