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赢得青楼、薄幸名存。
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
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秦观《满庭芳》
彧琊在房里静坐了半个时辰,仍无法定下心来,便烦躁地唤来贴身随从。
「羊佑,你进来!」
「爷,有何事吩咐?」
「替我备马,我要出去!」
「喳!」
整理好衣裳,彧琊的脚才跨出门槛,就遇见了甫回府的叛月。
「这么快就回来了?」彧琊的眸中掠过一丝惊喜,但立即敛去。
自从洞房花烛夜那一晚後,叛月就不许他再碰她。
两人虽是同床共枕,但近个把月来,他连她的头发也没再抚过。
他知道她心中存有畏惧,虽然她不说,但他明了,是以,他也下勉强她。
「公孙先生得了风寒,恐怕得休息一阵子!」她告知今日提早回来的原因。
「噢,原来是这样!」他了解的点点头。
「你要出去?」她仰起脸凝视著他。
「嗯,我出去走走。」
他非得出去不可!方才在寝房内静思片刻,他突然领悟了一件事。
以往,他每日非得到外头脑躂,让日子过得多釆多姿不可;但现在竟稍稍不同了。
他想出去走走,并非习惯性的驱使,而是他无法在满是她身上香味的府内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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