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他是以安抚这些为他争风吃醋的姑娘为乐趣,但这阵子却一直提不起劲,虽然仍是每天造访,但总觉得自己的心思飘忽不定。
人在这儿:心却不在……
每每看著这些熟识的姑娘,总会错将她们当成他的妻子叛月。
在外欢快时,脑海里浮现的,总是洞房花烛夜那一幕,叛月那雪白的同体……啊,想的紧呀。
不知叛月何时才能摒除心理障碍,若再这么继续下去,他可能会崩溃。
一个天天上阁楼的男人,竞被欲火给焚噬,这话要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十四爷,您人来了,心呢?」冰心的食指在他胸口上挑逗地画著圈。
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彧琊的不同。
平日他来,总是吃暍玩乐,全没个正经样,可却教人喜爱著迷……
今儿个,虽然也吃、也暍,笑容勉强露了几回,但是神情却北平常肃穆了好几倍。
也是直至今日她才发现,原来十四爷不笑时,还有几分威严呢
「我的心,不就在你食指下吗?」彧琊伸手揽住冰心的肩胛,邪笑苦。
冰心噘起了嘴。??「我看,它早飞走了,让我来猜猜,它究竟飞哪儿去了?」
冰心帮他斟了杯酒,酒盅递至他面前,她忽而猜测道:
「哟,它该不会是飞到欢儿那去了吧?那女人,对谁都好,十四爷您可别对她动了真心!」
彧琊迳自喝著酒,但笑不语。
这会儿,他可没那心情陪她玩猜谜游戏!
冰心倒是对这话题颇感兴趣,自个儿猜个不停,猜得又气又恼。
「若是水仙,那也不必了,她更滥情,只要男人有钱,任何人都可以上她的床!」
见彧琊仍是一语不发,冰心皱起眉头,小心地探问道:
「十四爷,听人家说,这英国女……喔,不对,应该称她十四福晋——她长得美吗?凶悍吗?那一天,她真的到掬欢楼把您揪回府吗?」
冰心掩嘴窃笑,她知道彧琊不是那么爱面子的人,这事说出来,应当无妨!
「你不都听说了,还用得著问吗?」彧琊笑睇著她,仰首饮尽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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