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在最初见面时不同,我没对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因为我认为我不
够资格拥有名字。第一次见到的子,虽然还很幼小,但是她很可能还记得我的
名字。而现在只对她说过我原本是军人的事情而已。也许是子并不知道第一次
和她见面的我,与现在子眼前的这个我是同一个人。
子在今年非得被赶出这个教会不可,因为孤儿院有年龄限制,等院童到了
能自力更生的年纪之後,就会让他们自己出去独立。连双眼失明的子也不能例
外。
虽然说这种制度相当的无情,但在这个时代因为孤儿的人数众多,有许多的
小孩子们都必须与亲兄弟姊妹生离死别,因此现实的状况就是,需要被帮助的小
孩子们有如山一样的多。
我会担心那样的子也是没有办法的。虽然一方面也是担心她双眼失明的事
情,但我更担心的是,她那颗纯洁的心灵。
所以我考虑要将研子接回家养育。而我会像这样每天都跑来看子也是因为
这个原因。但是我没有任何的先决条件。也就是钱的问题。事实上,在我现在的
状态之下将子接过来住,说不定反而会让会让她更为不幸而已。
「军人先生,军人先生,你怎麽了吗?」
因为我一直沉默不语的关系吧!子以担心的语气对我说着。
「对不起,我刚刚好像发呆了一会儿。」
子看了这样的我笑了笑。当我一回神时,发现太阳已经逐渐下沉了。和
子谈话时,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该不会是,我对子┅┅当我正想到这一点时
,我回想起和阵的约定了。那一天,我和昔日的战友阵的在街上的医院见面。
「对不起,我差不多该走了。我们下次再慢慢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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