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表,看着她要多长时间才会飞逃出来。
不到两分钟,王英就拍打着头从家里啕叫着逃了出来。
马荣冷着脸在心中道,活该!他想,那十几只一直抓在剌丛下蜂窝上的成年大长脚蜂,不知道被谁一下剪进了纸盒之中的黑暗世界,气惨了。被困的蜂子们肯定一直在里面磨着屁股上的武器,准备见光以后就以死报仇呢。
原刊《义乌日报》2003、9月作家专栏
3:不一致性的后半部分
不一致性的后半部分,与前半部分比,一定要达到两点要求:一是绝对不能与想像的任何一种结果一样;让两部分的性质不同,是让此两种结果不同的妙法。如上面提到的小明投稿,报刊界与银行界,性质绝对是不同的。
二是得出的结果虽然与前面激发人想像的种种结果不一样,但一定要合理。许多人都做得不合理,但不合理,绝对是失败的幽默。
我下面的这个幽默小说,非常注意结果的合理性:
锦旗
在城市里,不知有多少同学群常聚在一起喝酒唱歌,我们几个同学只是其中的一个。我、张老板、刘科长、小马、王眼镜,一个月要在一起喝四五次。
我们几个在一起喝酒的理由很多。生孩子了,要喝;升官了,要喝;做成一笔较大的生意了,要喝;被老婆一爪子从脖子抓到肚子上一道红印了,为之解忧要喝;老婆终于不再暗恋那个大胡子猛男回到了他的身边,为之庆贺要喝;他结婚我们喝,他离婚我们喝,他复婚我们再喝。。。。。。
喝完了以后;我们一般是上音乐茶座唱歌。张老板的美声唱法,也的确很棒。他以他那首《我的太阳》,得到市业余爱乐乐团首席男高音歌手的位置。而我唱几首容中尔甲的歌,大家就目瞪口呆地喊我为歌霸。
这天,张老板做完一单建材生意,着实赚了一笔钱,又请我们几个同学在一起喝酒。大家喝完了白酒喝红酒,喝完了红酒又喝啤酒,到了最后,大家都醉得不轻。
喝完后,醉得不轻的大家说今晚不上音乐茶座,要上厅唱去,那里刺激些。大家就嚷着往那走。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因为我知道我包中没钱了。前几天单位筹股,我把我所有的钱全集了。
我就对他们说,你们先去,我去取点钱就来。然后,我直奔家中跟妻子要钱。
我不对妻说我是去那种地方唱歌,我是说我要陪领导打牌。
妻子一听说打牌,一个子儿也不给。
我说遍了陪领导打牌的所有重要性,妻子还是一个子儿不给,我一下大怒起来。我问她,这么多年,我一直是把工资全交,把奖金全交,我一个子儿不留,甚至我自己买衣服的钱是我找的,给你买衣服的许多钱也是我找的。我这么优秀我自己的工资我一分也不能用?我还是人吗?我是不是你挣钱的机器?
任我是大棒还是蜜糖,她就是一个子儿不给。
我只有非常优雅地给张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说我一个远方的女同学突然光临本地,我必须单独去接待她,我来不了了。然后,就是气得头冒青筋太阳穴发痛地上床睡觉。
妻不理我,和儿子睡了那边屋。
我在这边气得要死,心非常痛。我有个强烈的想法就是与她分手。我这么优秀,为家里挣了这么多钱,我不但不用家里的一分钱,关键时刻跟她一分钱也要不到!!!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她心中没我的问题,是她对我没感情的问题。人家那些夫妻,一般是钱放在那共用;有些女人还把工资贴了男人的烟酒呢。不行,一定要与她分手。我找个宽松点的女士,我们共同用我们的钱,她就是打牌好吃好穿十分浪费也没关系,就是我们的工资一个月只能用几天有二十多天家中冒不出炊烟也没关系,只要我能用我自己的钱。我一晚上在床上翻得床响,气愤填胸,无法说服自己咽下这口气。我已经想好了离婚的各种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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