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说,「过刚易折,强极则辱,你这人太精明利害,我做你的……」
他停了一停,到底不好意思把那亲昵的词堂而皇之地说出口,便换了个说法,缓缓道,「我做你的副官,不妨一正一副,一强一弱。按我们中国的老话,刚柔并济,才合乎天道。这就像,嗯,像积了一满玻璃缸子的水,在上面开一个小孔,让水常常流一点出去,才不致于溢水撒了一地。所以,在海关衙门里,公馆里,我遇到他们一些小错处,得饶人处,就且饶人。这世道,生存本来就艰难,多体恤别人一点,未尝不是好事。其实,我既是你的人,那些得了安身之所的人,自然也知道里面有你一份人情……」
话未说完,门忽然不打招呼地开了。
宣怀风一看,吓了一跳,「你这样就出来了?」
白雪岚一丝不挂,两只长腿支撑笔挺的身子,胯下猛物一览无遗。
他身上、头发上都沾着水珠,出来伸手就抱,宣怀风躲避不及,被他一下子揽到怀里,揉蹭抚摸,衣裳肌肤顿时都沾湿了。
白雪岚一边频频吻他,一边道,「原来你对我这样用心,我为你死了也值。」
宣怀风皱眉道,「老说生啊死啊,你这毛病怎么就改不了?」
白雪岚哈哈笑道,「生死里面也有好词,例如欲生欲死,就是一个很不错的词。我已经奉旨洗干净了一身酒气,这就以身相许,报答你这番情意。」
把宣怀风拦腰抱起,送到床上,解了宣怀风的腰带,大大方方压了上去。
宣怀风「呀」地低叫一声。
随着白雪岚激烈的动作,西洋弹簧床震动摇晃起来。
这以身相许,白雪岚是绝不含糊的,腰上、手上、嘴上……每一点力气都用上了,务求宣怀风切身体会真正的欲生欲死,让宣怀风极端的满足快乐。
宣怀风快乐,这努力献身的白总长,自然也十分快乐。
白雪岚在床上好一番狂放驰骋,弄到深夜,意犹未尽,宣怀风已经筋酸骨软,有气无力地直说够了。
白雪岚这才停了这热情的「报答」。
等宣怀风在怀里睡熟了,把他往床上轻轻放下,往身上盖好丝绸薄被,才随便穿了件便衣出来。
到了后院的杂物房里,傅三捆得粽子似的,被两个护兵看守着,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看见白雪岚施施然进来,在椅子上悠悠闲闲地坐了,目光不冷不热地瞄过来,更是抖如筛糠。
白雪岚问一句,「查过了吗?」
两个护兵,便有一个回答说,「总长,查过了,他母亲确实病在床上。街坊邻居们说,他父亲早就去世了,就靠这寡母给人浆洗衣服,一手把他拉扯大。他也招供了,那几样偷了的东西,现在押在当铺里,钱全花看病上了,当票也搜到了,您看。」
白雪岚接过扫了一眼,倒不禁笑了,「居然是活当。怎么,你偷的贼赃,还打算赎回来?」
傅三恐惧到极点,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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