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是?龙千帆放松了身体,脑子还不甚清醒,完全没想到吸取教训,由着对方上下其手,倒引起了莫奈的不快,皱起眉,舌尖挑弄着他的耳垂,声音饱含着威胁:“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紧张,千帆?”
“我为什么要紧张?”你不过是个小鬼而已,后一句还没出口,就见莫奈深绿色的眼瞳蒙上危险的淡墨,一手向下滑到他的要害处,问:“有人对你做过这种事吗?”
龙千帆惊喘一声,胡乱捉住他的手,见鬼!记忆中自己收拾过的人大抵不会有机会回来报复,报复也不会用这么不人道的方法!可是莫奈不同,莫奈不是对手,只是一枚……满腹怨恨的棋子!
“这是……你的报复吗?”龙千帆抬起头问,莫奈的手顺着紧绷的腰线滑下去,解除了下身的武装,轻笑了一声,回答说:“不完全是,千帆,我想要你,非常想。”
股间的硬热很明显地表达着他的欲望,龙千帆也感觉到了,衣服一件一件散在床边,裸裎相对,肌肤相贴,他有些难堪地转过头去,问:“还有什么?”
“还有……”莫奈的声音暗哑低沉,双唇流连在他的颈项,“我想看看,究竟到什么程度才能激怒你……”
在他印象中,龙千帆是个冷静得可怕的人,似乎对一切都毫不在乎,没有什么能吸引他,没有什么能取悦他,甚至没有什么能激怒他,这样的冷静,可以说是一种无情的冷酷,使他整个人都有一种远离正常人情感之外的虚无,有时候,莫奈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虚无得让人心慌,于是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他,抓紧他,甚至激怒他,逼出他的七情六欲,作为六年来苦苦追寻的赏赐。
龙千帆闭上双眼,想象不出自己抓狂暴走的样子,老实说他也想知道,究竟碰到什么事,才能让他失去冷静?溶入血中肉中的冷静,会因何事而崩解?禅心已作沾泥絮,不逐春风上下狂,他没有禅心,却有禅性,那颗心,早已紧紧锁闭,沉在冰冷幽暗的河底,不为任何人所动。
烫得灼人的手掌抚弄着他的身体,不可思议地挑起簇簇火焰,烧得他不知所措,手指不自觉地扣上对方的肩膀,头顶传来莫奈低沉的笑声:“千帆,我们这样,好象当年的倒影一样,你母亲……”
“不许再提!”龙千帆身体一僵,手指掐上他的颈子,情欲朦胧的眼中闪过阴狠之色,身体开始用力挣动。
本以为已然解脱的原罪,又层层缠绕上来,母亲,注定是他一生的桎梏。
“你的死穴吗?”莫奈压制住他,低头啃咬着他的下巴,手指温柔地触弄着他的肚脐,“我不会再提……不要动……不要动……让我爱你……”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轻哄,蛊惑了他,龙千帆慢慢地放松下来,身体已热得惊人,陌生的感官直觉冲击着混沌的大脑,使他本能地磨蹭着、紧贴着、低喘着。
手指探入体内,带起奇异的不适感,他皱起眉,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更激起了男人的欲火,抽出手指,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火热的硬物已挤了进来,瞬间的疼痛让他恨不得一头碰死,惨叫一声,手指掐住那人坚实的肩背,龙千帆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怨言:“……混蛋……出……去……”
“很疼吗?”莫奈撑起身体,忍得很辛苦,下面那个伸手滑到他的股间,瞪着眼:“你让我插一下就知道了!”
抓住他不安份的手,莫奈退了出来,舌尖顺着胸膛滑下去,舔弄过平坦的小腹,张口含住他的分身。
龙千帆低吟一声,惊讶地看着深埋在自己下腹的莫奈,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时松时紧地舔吮着他,滚烫的舌笨拙地缠绕着,戏弄着,欲望不可遏制地抬头,热流从下体直涌上大脑,让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将自己送入莫奈的口中,双手紧搅住床单,依着本能凌迟着对方火热的喉舌,从未有过的快感奔涌而上,窜入四肢百骸,激起阵阵轻颤,意识已然悄悄撤退,只剩欲望驰骋周身,龙千帆曲起腿,伸手抓住莫奈的头发,随着一声模糊的低喊,整个人像抽去发条的玩具一样瘫软下来。
莫奈吐出口中白浊的液体,送入仍不肯松动的后穴,身体覆了上去,咬住龙千帆的下唇,“抱歉,我没抱过男人。”
龙千帆眯起眼睛,急促地喘息着,心知在劫难逃,认命地环住他的双肩,尽量放松了身体。
莫奈道了声谢,抱起他的腰,小心翼翼地诱导着他,汗水沾湿了雪白的床被,阵阵喘息中,那人渐渐融化在他怀中,吐出阵阵低吟。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清冷地流泻在大床上,两具激情交缠的躯体,充斥着一室的黏腻声音,在月色下,更显妖魅,厚重的玻璃阻隔了秋色的微凉,房内,炽热如烈焰。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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