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滑是因为无能,忍耐是因为恐惧。
本想直沉默,却蠢蠢欲动;想要伸出手,却害怕连样微薄的羁绊都要失去。
就像是盘没有对手的棋。无论怎么下,都只有输。
于是,次次地输,最后输到连丝幻想都只能放弃。
那个人,看自己的目光依旧冰冷而不带丝温度。
他知道,血本无归的是他;而对面王座上的那个人,分毫不动便成为最大的赢家。
也许……从开始自己就应该……
只是……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想在赌局的最后来个翻盘,将自己的全部身家倾数投入,性命,荣誉,骄傲,悉数放在平的端,样的自己——真是傻的可以。
如几十年那个在阳光下笑得狂妄而放肆的金发少年。
只是,狂妄不再,年华不再。
爱还在。
低头看着黑发少年已经有些迷离的双眼,纤细的手指插入柔软的发间,细密的黑色发丝从指尖温和地滑过。
没有魔法的身体,脆弱地让人心疼。
低头吻上孩微微喘息的唇,辗转厮磨,温暖地像是错觉。舌尖灵敏地撬开孩柔软的唇瓣,在带着淡淡葡萄酒清香的贝齿上游走,□着对方与之共舞。浅浅的试探之后是法式的深吻,接近完美的吻技几乎将少年带上堂。
“……………停下……”仿佛呢喃般,黑发的少年低低地着,昔日清亮的黑眸如今变得茫然而无措,意识早已迷失,却仍像坚持着什么信仰般重复着口中的话语。
…………现在还来得及吗?
伸出手解开孩身上的束缚,在锁骨上轻轻啃噬,灵巧的舌尖描绘着锁骨精致的轮廓,留下温热湿软的触觉。
不过自己已经把所有的筹码悉数推出,反悔,已经来不及。
灵魂在慢慢破开冰封,融冰的潮水在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奔涌,自己与少年相触的每寸皮肤都温暖地仿若幻觉,那些早就死去的东西在此刻叫嚣着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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