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流川枫半坐在床上,下巴一抽,“嘶——”地吸了一口冷气。
侧坐在床边监督流川枫起床的树里抬眸看去,不由得有些心虚。流川枫线条冷傲的下巴上,一圈红艳艳的牙印像是烙在上面一样。
流川枫迷迷糊糊地伸手去碰,刺痛的感觉一下子就传过来。
真有这么痛?!
树里小小的忐忑了一下,然后有些抱歉的靠过去,微微嘟起唇对着那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
乍然被湿热的气息包围着,流川枫原本还出于混沌状态的大脑立马清醒了。下巴处传来的刺痛以及面前这个仰着脑袋给自己吹吹的家伙,流川枫清冷的黑眸中微微泛开几分笑意。
“舔。”
“啊咧?!”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瞬间耳朵出了毛病的树里直起身,澄澈剔透的黑眸定定地看着流川枫,结果看着流川枫那双清冷的黑眸中的认真时,额角一抽,抬手就掐住流川枫白皙的左边脸颊,恶狠狠地道:“你以为你还小呐!还舔?!”
“唾沫能消毒”的说法只有在少不更事的儿童时代才能畅通无阻,现在大家都长大了,这种方法自然就失效了。
掐够了的树里松开手,起身,看着还坐在床上的流川枫,无奈地伸手揉了揉某人刚刚被她掐红的左脸,“快起来了!比赛迟到会被彩子学姐笑的。”
“哦。”
声音闷闷的,树里垂目看去,难得地在流川枫清俊的脸上发现了一抹委屈的神色。在心里叹了口气,树里妥协地弯下腰。
粉色的舌尖触上肌肤的那一刻,温热柔腻的触感让流川枫受伤的下巴一阵紧缩,清冷如玉石的黑眸里隐隐有氤氲的雾气。
树里探出舌尖,温柔地舔了舔流川枫下巴上的牙印,沿着印迹来回舔了一遍,然后再度伸手掐上流川枫还微微泛红的左脸,恶狠狠地道:“舔也舔过了,快起来洗脸刷牙吃早餐,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吃鳗鱼茶了,啊嗯?”
一边吃着鳗鱼茶,树里一边看着早间新闻。等到一碗鳗鱼茶几乎见底后,树里慢吞吞地收回目光,瞥了一眼对面还在吃的某人,无声地笑了。
就在树里笑眯眯地欣赏着流川枫用餐的时候,流川枫突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树里,“想吃蛋包饭了。”
右手握拳,忍了又忍才按捺下想要狠命捶对面那个白痴一顿的冲动。树里深呼吸几口,然后尽量平静地说:“你昨天还说蘑菇味噌汤很好喝,今天还要的。”
“有吗?啊,不记得了。”
多么平静的语气,树里沉默。突然就觉得篮球队里的某个红发少年每天隐忍着不痛揍流川枫一顿,可见那少年的忍耐力是多么的强悍!
(樱木花道:呵欠!谁说我坏话?!一定是那只臭狐狸,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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