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险,看来将来和这女人在一块生活,可有得受了。」李从嘉作势在额上一抹,表示他刚刚也被惊出一身冷汗。
「你,你……」
「我什麽?如果我们不亲几下给那瘦身已快发疯的大小姐看,现在你我二人一定都成肉泥了。」李从嘉偏头望著赵匡胤笑得贼贼的,「反正那也是我的初吻,你也算赚到啦。」
「你果然将身体发肤只当作儿戏!」赵匡胤怒道:「我长这麽大,只有我老妈硬塞给我的那个媳妇儿才亲过我的嘴,但她是我的老婆还给我生了孩子,她当然有这样的权力……」
「你结过婚有老婆孩子?那你还来招惹我?」李从嘉用眼神极度谴责身後的男人,「我鄙视你。」
「喂,什麽招惹?是你自己让我亲到的,再说我老婆生了孩子後迷上练气功,说是不能和男人行房,我们都分居好几年了,现在我们感情破裂正在我老娘那里闹分家呢。」
赵匡胤怒气未消,听到这话新怨又升,现在他与这个麻烦的小美人有了肌肤之亲,岂不是也要负责了?可对方是敌国的王子啊?不知迷信的皇帝干哥哥知道後,会不会怀疑他的忠心。
「那你想怎麽办?」李从嘉眨巴、眨巴他那双大眼睛,好似充满祈盼地望著苦恼不已的赵匡胤,一副提心吊胆在等待审判结果的模样。
「怎……怎麽办?你,难道你的意思是想我负责?」赵匡胤一时心慌意乱,连忙说道:「我这次出来可没有想搞婚外恋,虽说我和我老婆现在彼此都没有了感情,可名义上她还是原配呐。」
「那我就白让你亲啦?」李从嘉说著,顺便扳开了赵匡胤的手掌心又掐了几把,现在他似乎已迷上这种与赵匡胤交流感情的方式。
「你就算进了我家门,也是小的……」
「噗。」李从嘉想也未想,抓起赵匡胤的手背重重咬上一大口。
赵匡胤吃痛,原本有一百二十个心打算运功震开将他手掌当点心啃的小美人,只可惜李从嘉立即松了口,扔下他的手还回头对他甜甜一笑。
「没关系,你入赘到我家好啦,这样可以堂堂正正休了你那个练气功而没有履行妻子义力的老婆,而且一定能够非常顺利地讨得孩子的抚养权。」
「这样也行?」大元帅张口结舌。
「所以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哟,而且以後所有的薪水都要上缴到我这里。」
「……」某人嘴角又开始连连抽搐。
「我让你向东,你不能向西;我叫你吃汤圆,你不能喝稀饭。」
「……」赵匡胤总算明白以不变应万变的道理。
「看来你明白啦。」李从嘉满意地转过头,眺望前面的风光,「再走几日就到金陵了,到了家里我老爸会仔细盘问你的来历,所以你想说什麽谎,现在想词吧。」
「切,我有必要说谎麽?」赵匡胤故作轻松地顶回一句,心里却开始犯愁,他可不习惯说谎骗人:要知道隐瞒官职是一回事,捏造身分又是另一回事了。
赵匡胤没有烦恼多久,因为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当他的银票被李从嘉尽情挥霍的时候,他哪还有心思担忧其他事呢?
仅是阻止李从嘉随处浪费就有够这位「身经百战」的大元帅想办法一一应付。头晕眼花之余,他不由暗忖:如果日後真的负责将李从嘉迎进家门,那这天下店铺里的东西,岂不都要被小美人搬到家里去了吗?
好在这一天终於踏进金陵地界,赵、李二人已不能再合骑白马进城了。因为那匹千里驹已经担任起、背运李从嘉一路所购的各种礼品这件差事。
赵匡胤拖著走得发疼的脚底板,想不明白李从嘉这个从不习武的美貌公子哥儿,怎麽腿劲和耐力如此之好?同时在心底决定日後和李从嘉一块上街时,兜里绝对不能放钱。
「当…当…当。」前面锺乐齐鸣,跟著又是一阵洪亮的铜罗声响,赵、李二人所走的官道两旁呼啦啦冲出来两排穿戴整齐,抽刀霍霍驱散行人、颇显威风的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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