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亲密爱人那?分手啦?”我心情被他惹得莫名不爽,专挑难听的说。看看这个家,丝毫没有了暴发户的气息。
“……”他默默的吃着炒饭,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们本来就是因为欲望才结合的……”
我倒。他是在写恶俗小说吗?
“我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他也是……”他都快成鸵鸟了,脸埋在了炒饭里。
“所以我们分开了……”泪水横流,他的炒饭即将变成粥。
“是吗?”我冷哼了一声,“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他突然抬头,我看到他微红的双颊,还有那直视我的,眼中的一抹高光。
是的,他喜欢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明明清楚他对我的捉弄总是毫无反抗之力,我还这样说,竟是逼得他没有了退路。
“喜欢自己的学生不可以么?喜欢你不可以么?”他呜咽着,抛弃了一个大男人的自尊,躲在了我的怀里。
我却只能叹气,又一笔孽债。
第二天清晨,我叫醒他,看他朦朦胧胧睡眼惺忪,模样就我家爹爹的翻版。
我只能宠溺的笑笑,给他穿袜子,为他套上衣。再趁机摸摸肋骨,吃吃豆腐。
我知道他在偷偷看我,我也知道他的脸很红。
他和暴发户是因为“欲望”而结合,那么他定是对我也有那样的期许。只是目前他不敢。
短促的呼吸,起伏的胸膛,我突然觉得他的坦率是种可爱。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家发生了变故,那么和他住在一块,也未尝不可。我可以不再让他吃泡面,不再被学生们耍得焦头烂额,不再被同事们灌酒。
和他住在一起,应该也是一种安宁。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也是措手不及,我的预感,终究再次应验。
期末考试,在我的云淡风轻和他人的风起云涌中,就这样度过了。为了庆祝,被我们心理系评为全校“最不正常系”——法学系的师生,举行了庆祝,地点就在我们心理系庆祝地点的隔壁。
法学系总共四桌,男人们却拼命往一个里挤,因为那个桌有他们的特邀嘉宾——在下的死党,美女校花陈平凡。我发现这厮不愧是高于的小助,他到哪她就跟到哪,而她到哪那群男人就到哪。看得我牙痒,也想凑过去,却一个不小心,被他们系的女人群给拉了过去,坐在金副教授(他是面对诸多女人坐怀不乱的典范)的旁边。
我看看他今天早晨由我扎的领带,还算满意,于是又把视线刺到高于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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