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忘了我吧,反正下学期也没有法基了,你也不必见到我了。”我微笑,他的表情却在冻结。
他像赴死一般决绝:“吻我。”
是男人就不应该说吻我而是直接吻上去。我心里嘲笑着,轻轻吻他的额头。
他失望了,因为他赴死却被人嘲笑。
我看他缓慢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磨磨蹭蹭。
我的身体像是着了魔,突然起身一把将他拉回,砸在我的胸膛。水箱发出一声巨响。
我将他挖空。用我的舌尖挑动他的每一条神经,划过他的齿列,引来他的阵阵痉挛。
又将他添满,用我的唾液,我的气息。
他为什么那样满足?为什么舒适得呻吟?
为什么他有那样的感受,我却只有冷漠……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老爸出差了,很久没有回来。
我放学时发现一群妇女围着爹爹,窃窃私语。
“恶心”“不要脸”“用下面讨好男人”……
不堪入耳的词语像锥子,扎痛我的心。
爹爹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没有发现他在别人的眼里是那么不堪。
我却忍不住,走上前,对这那个领头说悄悄话的人——伸手一个巴
掌。狠到她一个趔趄,跌到同伴的身上。
所有人都愣了,那个女人也捂着脸,瞪圆了眼睛。
爹爹发现了我,兴高采烈的跑过来拉我的手,我拉他回家,紧紧牵他的手,不让任何人能再有机会伤害他。但是我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走回去。
伸手又一个巴掌。响亮异常。
第一次是为了她的出言不逊。第二次呢?为了什么?解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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