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凡的招数,但是转念一想,如果高于和我吵架了,他某天扔下一封信,我一定是难以控制自己不去看的。
我嘿嘿一笑:“老爸,你不会就用过这招了吧?”
……老爸不语,瞪了我一眼。
我猜中了。
老爸又反将我:“怎么,你和谁‘切’了?”
呵呵,我是有那心思却没那胆量。
死党死党,就是说即使死了也是一党的。
切?太幼稚了。
最后一针,正巧赶上爹爹去医院看当事人,所以我坐法院的车子,在爹爹的陪同下去打屁针。
“这针疼么?”爹爹小心翼翼问我。不怕各位笑话,从小到大带我到医院的都是老爸。
“有点,爹爹没打过?”
“我不知道……我只打过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疼么?”
“……”爹爹嘴角抽搐,看来是我勾起了他痛苦的回忆,他沉吟了半晌,“没有狗咬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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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针打得我吐血,主要是陪伴打针的人品有问题。最重要的脸,还是朝好的方向发展了,现在照照镜子,已经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了。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的电子信箱里面,竟然一夜之间凭空多出了很多题目是诸如“b”之类的信件,分别来自不同的油箱,有的还是来自国外。
打开后更让我吐血,不,是鼻血。
一封封的附件,都是男性“重点部位”大特写,全无马赛克版本,活色生香。
仔细将附件下载,加密,收藏后,我开始仔细阅读信的内容。
亲爱的你:
我在“爱在同志时”看到你的照片,对你一见钟情。你那*#的^&p;*,还有@#的&p;都让我在漫漫长夜孤枕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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