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你不同意他的行为,却理解他的心情,是吗?”
“是。如果我不帮他,也许他的家属花钱也会找什么律师帮他。如果没有知名的大律师帮他,那么人们会说,律师界是势力场,律师自己都不能自保。但是会有大律师来打这场官司吗——对立者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哪个大律师赔得起这败诉的名声和人脉。”
“但是,老爸,你是最赔不起的一个。”我厉声道。
是的,你是最赔不起的一个。也许你能赔得起你二十年的养育即将换来的收获,也许你能赔得起载载浮浮的事业,也许你能赔得起你用年华换来的财富,但是你赔不起,你百分百赔不起,爹爹。
他苦笑:“同同,有点后悔送你去学心理学了。”
爹爹插嘴道:“我不管,何黎你要是不想我饿死就跟我回家。”
真敢说,明明二十年的饭菜在他嘴里都如同糟糠。
老爸却说:“我是一定不会回去的。”
他不允许自己毁了爹爹的事业。爹爹的事业说大不大,至少眼前这件事他插不上手;可也说小不小,发展前途无量。
“那好。”爹爹转向我,“同同,明天咱们把行李搬来。”
啊?要搬就搬,为什么我也必须掺一脚?
无奈,我何时拗得过爹爹,只好答应。
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律师事务所。
一张双人床,老爸和我各把一头,爹爹睡在中间,摆个仿宋字体的“大”。
爹爹在律师事务所跟在家一样惬意,吃零食,看电视,锤抱枕。
老爸虽忙,活动范围却总是在事务所内,并且力求视线范围内有我家爹爹。
我异常清闲,上上网,发发短信。
说到上网,死党陷害我,擅自为我征集性伴侣的仇,终于让我报了。
起因是那天她收到个莫名的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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