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姐立刻嫌恶地摇头,米米脸色一寒,语中带刺。
“难怪你这么没品味。”
“我没强求你和没品味的人在一起。”
“那倒是。”她恍然大悟一般地嘲弄着。
“请吧!”
我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这一句足够鼓舞身边的女人。她们立时变得飞扬了,甚至盛气凌人。米米忍耐着,保持着优雅的姿势站起来离开。中途有个男人上前搭讪,她笑了,露出的背轻微地耸动。男人的手搁在她腰际,俩人消失在酒吧的拐角处。因为米米的打扰,我兴致全无,满脑都是她和男人在黑暗中调情的场景。没有我的时候,她从未寂寞过,我的心竟有些刺痛。
凌晨两点,大门一声巨响。我从床上爬起来,看到米米酒气熏天地站在玄关处。她摇摇欲坠,在门口甩下高跟鞋,鞋几乎飞到桌子上。我怒从心起,上前抓住她,将她也甩到桌前。
“别到这里耍酒风。”
“耍酒风?呵呵!你!去,倒杯水来,我口渴,我要喝水。”
“喝水?”我气不打一处来,“喝咖啡去吧。”
“咖啡?”她轻轻地笑起来。“还不如喝酒呢!”
我不理她,她拉住我。
“阿道,你今晚喝了多少酒?她们灌了你多少?”
“我用得着别人灌酒?我想喝多少谁也拦不住。”
“是。”她踉跄着拖了把椅子。“是,你是谁呀?安-道。她们不灌你酒行吗?她们就靠这吃饭,你不醉,她们的小费能拿多吗?只有把你们这样男人弄晕了,才能伸出手掏你的口袋。”
“行了,别醉话连篇了,你不也照样伸手到我口袋里拿钱?”
我住了嘴,觉出自己的残酷。
既管我们是情人。情人的温情缘与金钱的渲染,像道完美无缺的疤痕。我从不想去戳穿这本质。只要是伤疤,无论多完美,终究会在撕裂后流血;无论流的是谁的血,终究会令人受伤。这并非我本意。
米米的头像被击中似地蓦然后仰,长发哗地垂到了椅后。她保持着一种近乎死亡的姿势。空气冰冷得似乎要凝固,我感到一阵窒息。
“是啊,我差点忘了,我也是用你的钱。”她终于抬起了头,眼光黯淡,失魂似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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