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不是又想像小时候那样,玩过家家,玩新郎新娘乱磕头?”
“我们磕过头吗?这倒是忘记了。我记得你做我新郎,也是不愿意,是我拿了竹梢要打你,你才没办法当的新郎,还记得吗?”
“忘记了。”之扬直说。
“忘记了?好像我记得的你全忘了,你记得的我可全记得。那天晚上我问你的,你也没回答过我。”
“什么事?”
“我十六岁的事……”阿开花说着,把之扬的手臂贴着自己的胸口又紧了一下。
“十六岁的事?”
“对啊。自己做过的坏事已经忘得一干而净了吧?”
“忘记了。”之扬还是一个“忘记了”。
夜开花用另一只手掐之扬的手臂。
之扬不喊痛,只是说:“真的忘记了。”
“想不想我说给你听?”
“说说看……”
之扬让她说,夜开花偏不说了。
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想现在说。
进入村子,天空又阴了几度。墙弄也与一般村子一样,不宽绰,上面砌了鹅卵石。两边房子的墙也是由乱石墙加上青砖堆起来。虽然和荒地隔了不少路,但毕竟同处一个地域。地域相近,还人间相亲,风俗相似。这房子的结构,这村道的布局,自然也相差无几。
一个小阊门,小到只有一扇薄刀门。木质的;没有正规的阊门头屋,一块石板搁在门顶,雨能打到,太阳能晒着,这门自然也模样难堪了。但终究是门,能掩住,人轻易进不去,有了门的最基本用途。
院子也小。小得大步迈出,三个半步子就能解决问题。两间小瓦房。院子里看起来倒干净,由阊门到屋子,前间还放了几块平石。很粗糙,却能在下雨天不至于雨水把脚上的鞋子给浸湿了。院子里唯一的植物是一棵玉荷花。那花也叫栀子花,开白色的花朵,芳香馥郁。不习惯闻那气味的人还不觉着那是香味。
进了阊门,夜开花松开之扬,自己掏出钥匙来打开左边的那间屋子。
“就这里,你想住下去?”
“怎么了,不行吗?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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