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四,今晚我值班。瑜能否来电话?我认为今晚她是不能给我电话的,这种想法也毫无根据,但潜意识里有这种感觉。我想如果她不来电话,说明是一种显意识的直觉,如果她来了电话,说明潜意识是一种反意识,这种潜意识往往是从反面反应事物,结果正在我思考这个问题时电话铃响了。
“喂,你值班吗?”
“明知故问。哎,我听你的语气,有些不高兴是吗?”
“你——你真会听,唉,我们又吵了一架,心情不好,本不想给你打电话,可她走了,出去了,可能找酒喝去了,我耐不住了,一想是星期四,就给你打过来了。”
“可巧,办公室里没有人,你们为什么?”
“唉,我在看你写得诗,他发现后盘问我,我真受不了,气得我撕了,撕了后我才感到像失去了什么样的,大怒了……我可悲,连这点自由都没有!这几天我在想我自己好可怜,就像福楼拜笔下的女主人公包法利夫,由于丈夫智力低下,平庸无能,缺乏思想而感到痛苦,同他在一起我感到活得枯燥乏味。”夏瑜说。
“你这样对号入座是不对的,你要看到人家包法利夫人还做到了本能地遵循妇女对爱情的最大要求:”难道男子就不应该无所不晓?“爱情的审美是多方面的,婚姻更应如吗!”我说。
“我也整天在想,怎么就能从这种痛苦心理中自我解脱出来,自我安慰,应该当情感”阿“可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折磨人!”夏瑜说。
我面对一位对婚姻已经失去信心的女人我只好安慰着她:“爱情与婚姻,爱情与生活是否能统一,现实中有没有统一,谁都很难说,人啊,不要对爱情要求太完美,婚姻是生活,是太阳,爱情是奢侈,是月亮,生活中月亮有没有都无关,是否做到?我还想,爱情是一滴红红的酚酞,婚姻是一杯水,酚酞不能容于社会,但能溶于婚姻这杯水中,爱情这滴酚酞一旦溶于婚姻这杯水中,它就显得很淡很淡了。人们此时已往往感觉不到它鲜红的艳色了,其实它一点也没有少。人们在婚姻里大多是色盲。在婚姻里一旦看不到爱情的颜色了,也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人们便怀疑婚姻反感婚姻。只要这杯水的本质没有变酚酞的本质就不会变得,应该去感受酚酞的红色才对。我说的不一定对但人就得靠这样去理解去感受去自我解脱。”
夏瑜说:“爱情在婚姻之外存在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吗,干吗非要把这滴酚酞放于一杯水中?把爱情纳入婚姻中呢?”
我说“哎,不谈这些了,太复杂,开个玩笑吧,我例举几种爱情观,看你属哪种?
马克思的爱情劳动论,
恩格斯的爱情阶级论
弗洛伊德的爱情性爱论
司丹达尔的爱情文明论
当然还有人的爱情崇拜论,爱情道德论
拿破化和叔本华的爱情否定论
米兰。昆德拉的爱情性自由论
司汤达的性爱事业论(司汤达语:这些迷人的尤物中,大多数没有给我爱的荣幸,但她们确实充实了我的生命,使她们激发了我的激情,产生了我的作品。)
你属于哪种?当然我说得这些不一定对,咱们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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