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欢喜过了头,反而说不出任何话,他千里来此终于有了收获,救了爱妃的命,还得了他的承诺,那一句「不许你不要我」说的可怜又可爱,让他心头火热。
两人紧抱一起,这种时候,无声胜有声。
好一会儿天穹想到了件重要的事,忙问:「所有人都认为爱妃已死,让本王怎么带爱妃回宫?」
「也不是不行。」扯拉着天穹的衣袖细细盘算:「史有前例,虎罗罗国先祖曾因冰荷庇佑而起死回生,在下也可以。」
「爱妃可要想仔细了,这次跟本王回去,就不准你想着别人,只能忠于本王。」
抓着天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之上,虽然羞赧,却还是鼓了勇气道:「……这里……都是你的了,哪还能……忠于别人?」
这心以后只放你在上头,再也不会有别人、别件事。
现在换成天穹把百草意思给弄拧了,手一溜烟往衣里头钻去,因此扯开了上衣,半裸露了,让他顺利触上那柔滑的胸膛。
「爱妃可是承诺,这里全是本王的?」又往下摸,摸到那极私密的处所,道:「包括这里、那里、手指脚趾,连头发也是?」
耳根几乎又热红了,却也没阻止天穹的轻薄,轻轻点了头。
天穹大喜,把人拥紧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热吻,百草也热烈相迎,夜里的山气凉寒,可是两人心里都热呼呼,身热、心也热。
把百草的嘴都亲肿得还不够,又亲上那眼角,哭到过头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可就算是如此可笑的一张脸,普天之下,天穹也只会他倾倒。
往下嗅闻,又想,美人大多与香草有关,百草的香有点野放、有点神秘,平易里却引着原始的情氛,闻多了就上瘾,戒不掉,也不想戒。
当那热热的唇亲上了胸口,往那两点嫣红的茱萸舔咬,有人呼出了动情的叫声。
「唔嗯……王……」
高昂的刺激让百草发着抖,抵受不了那全身一下陷入酸麻的快感,要以手去推,却听天穹咦一声。
「你的手怎么了?」
抓着那被伤带包裹着的手腕,上头透出暗红色的血渍。
「没什么……我不过是割了些血出来。给王爷喝……要不、他称不过……」
「丰咸王?他不过区区一个亲王,本王则是北疆之王,爱妃的血如此珍贵,以后就算给,也只能给本王喝。」国主很明显是吃醋了。
「是。」
天穹看看那伤,还是气,想了想凉亭里丰咸王爷的样子,又道:「那人不过是病痨鬼,本王比他年轻俊美多了,爱妃你说是不是?」
要在以前有人当着百草的面说丰咸王爷的坏话,百草怎样都不会放人干休,可现在他心境丕变,一心一意像着天穹,也不好意思说出因为丰咸王爷有病,才一脸病容,要在以前,王爷丰神俊朗是帝朝众所周知的事情。
「王最好。」给了个模拟两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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