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宁儿说。
“真的。”净齐道,残肢突然出其不意地跳痛了一下,净齐无声地抽了口冷气。
“疼的话一定告诉我。”宁儿道。她连削水果伤到手指头都要疼好几天,根本无法想象当年净齐是怎么忍受一条腿被生生锯断的痛苦的。
净齐宠爱地揉了揉宁儿漂亮的卷发,又把吻落在那一个个的发卷上。宁儿咯咯笑着,不住地往他的怀里躲,逗得净齐也笑了起来。
天色渐晚,宁儿只得依依不舍的告辞。好在净齐答应了她,每天晚上都由她接他回家,既免去了他挤公车之苦,又不必忍受相思之灾,想起来就叫人心里甜甜蜜蜜。
净齐珍惜地捧起宁儿的脸蛋,在上面印下浅浅的一吻,“乖宝贝,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家立刻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宁儿乖乖地点头,踮起脚尖,回吻了一下净齐,天,他真的好高啊!
站在阳台,看着宁儿看着车远去,净齐转身欲回房间,突然右腿的残肢一阵痉挛……
&>
站在阳台,看着宁儿看着车远去,净齐转身欲回房间,突然右腿的残肢一阵痉挛……
净齐暗叫不好,忙用力撑住拐杖要往房间走,谁知还没迈开步子,已经痛了两天的左腿突然失去知觉,他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房间里的耿母听到响声忙跑到阳台,净齐正无力地靠墙坐着,拐杖散在身体两旁,双手压在残肢上面,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淌落下来。
“净齐,又抽筋了?”耿母道,蹲在地上帮着儿子把不自然地向上翘着的残腿往相反的方向压。
净齐点头,挤出一丝笑容安慰母亲道:“没事,一会就好。”
耿母把手伸到净齐的腋下欲扶他起来,“坚持一下,到房间里去热敷,地上凉。”耿母道。
麻木的左腿渐渐恢复的知觉,净齐在母亲的帮助下勉强站起来,却再也迈不开一步。他只好靠在母亲苍老的肩膀上,借助母亲的力量,慢慢挪回房间。
耿母慢慢从净齐僵硬的左腿上褪下牛仔裤,精瘦的腿已经肿成了平时的两倍粗。
“妈,没事的,这两天太冷了。”净齐看到母亲心疼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故做轻松地说道。
“什么天冷,分明就是累的……”耿母边帮净齐按摩还在不断抽跳的残肢边说。
青肿的残肢变得微微发红,耿母才停手,轻轻握住残肢的顶端,缓慢地帮净齐活动髋关节,直到确定已经停止了痉挛,才轻轻在残肢上拍了一下,“自己活动活动,看还疼不疼。”耿母道。
净齐乖乖的活动着残腿,安慰母亲道:“已经一点也不疼了。”
耿母白了儿子一眼,手上却忙着在他的身后垫上了松软的枕头,让他舒舒服服的靠在上面,嘴里唠叨着:“你蒙谁啊?当我没抽筋过吗?怎么也得疼两三天。你呀,这几天消停点,别累着了,以后这条腿还要装假肢呢,别太不在意了。”
边说边帮他按摩左腿。
刚才还麻木不仁的左腿这会又开始钻心的疼,净齐不禁锁紧俊挺的剑眉,咬住嘴唇对抗疼痛。
“净齐,明天请假去针灸吧,你好久没去了。”耿母不忍看儿子受罪的样子,低着头说。
“不行,公司的事情很多的,请假苏总会不高兴,宁儿也会担心。”净齐一下子从枕头上弹起来,急急的说。
耿母叹了口气,手不停地在净齐的膝盖上揉搓着,“你和顾小姐就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