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下来净齐加班就更多了。
宁儿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反正自己下了班就去东创报到,还经常带水果给净齐的同事们分享,宁儿的可爱随和本就很讨人喜欢,再加上水果外交,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恋爱中的宁儿是幸福的,世界在她的眼里也比从前更加可爱了,然而她心目中最可爱的依然是耿净齐。
宁儿在削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白皙的玉指笨拙地握着净齐送给她的小巧的瑞士军刀,果皮连着厚厚的果肉,扑扑地落在桌面上,听说削苹果的时候许下一个愿望,等到削完的时候果皮还不断,愿望就会实现。宁儿现在就在苦练“削皮功”,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手中的小刀就是不听使唤。
尽管如此,宁儿还是削得十分起劲,苹果削好了,她就可以和净齐你一口我一口的分着吃。每当她把苹果喂到净齐口中的时候,他的表情都会有一点害羞,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他一口。
宁儿美孜孜地笑起来,手上的刀锋一偏,锋利的小刀就在玉葱似的手指上削了过去,宁儿愣了一下,直到看见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才哇的一声大叫,连刀带苹果一起扔在了地上。
“宁儿,怎么了?”埋头工作的净齐连忙抬起头来。
宁儿握手受伤的手指,整个身子都瑟瑟地抖着,血珠滴滴答答滴淌了下来,净齐呼地站起身,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拉起宁儿到洗手间冲洗伤口。
激流的水柱冲到伤口上,冰冰的,血很快止住了,净齐宁儿的眼泪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净齐……我疼……”她嘟着嘴委屈地说。她本是最禁不起疼的。
净齐心疼地把她的手指捧起来,温柔地对着伤口吹气,温和的凉风拂过,疼痛果然减轻了许多,宁儿破涕为笑。
净齐在她哭得发红的小鼻头上捏了一下,回身到办公室寻找医药箱里的纱布和药水。苏剑对员工虽然比较苛刻,医药箱、应急雨伞这些细节的东西却想得还是很周到的。
宁儿乖乖地坐在净齐身边,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净齐再次小心地捧起宁儿的小手,一边轻轻吹着气一边给她受伤的手指涂上消炎的药水。刺激的药水痛得宁儿皱起眉毛,大眼睛眨巴眨巴,眼看着眼泪又要出来了。净齐拿起雪白的纱布,一圈一圈地绕在那白皙的手指上,宁儿可怜的小模样让他心疼不已,手上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直到把整个手指都缠起来,净齐系好纱布,又哄小孩子似的在上面吹了两下。
“好点了吗?”净齐拍了拍宁儿的脸蛋道。
宁儿端详着包扎得很漂亮的手指,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小脸却垮了下来,泄气地说:“净齐,我是不是很笨啊!”
“怎么这么说?”净齐搂过她的肩膀说道。
宁儿把头靠在净齐肩上,闷闷地说:“我连削个苹果都会伤到手指头,还不够笨吗?你看你是男孩子手却这么巧,连纱布缠得都漂亮的不得了。”
“傻丫头!”净齐突然在宁儿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不会削就不要勉强嘛,不是还有我呢吗?”
“可是……我要许愿的啊……”宁儿低声哼道。
净齐没有听清楚,只知道她又在撒娇,看看表,已经不早了,净齐起身把拐杖架到腋下道:“走吧,去吃消夜,今天你流了那么多血,我得好好给你补补。”
宁儿快乐地欢呼起来,把手勾在净齐的脖子上,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浑然忘记了手上小小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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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店里的顾客已经不多了,净齐和宁儿挑了个角落坐下,净齐给宁儿点了一只鱼头豆腐锅仔,两个小炒,要了一小碗米饭。安坐在小小的酒精炉上的锅仔咕嘟嘟冒着热气,宁儿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拿起小勺舀了一口汤喝。
宁儿喝汤的时候,为了防着受伤的指头被蒸汽熏到,只得把缠了纱布的手指翘起来,样子笨笨的让人不自觉地想保护她。净齐怜爱地接过她的勺子,从锅里捞了块豆腐,小心地吹凉后喂到宁儿的嘴里。
宁儿吃得美孜孜的,完全不理会周围女孩子们嫉妒的目光。净齐倒是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喂到宁儿口里的食物依然没有停。
两个刚进门的小伙子坐在了他们斜对面,其中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盯着净齐和宁儿看了半天,又低头在净齐的腿部搜索着,突然一拍桌子,大喊一声:“耿净齐!果然是你!”
净齐愣了一下,终于也认出了对方竟然是自己高中的同学黄亮。他热情地说:“黄亮!好多年不见了,你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黄亮老实不客气地拉着身边的朋友坐到净齐他们那一桌,兴奋地说道:“我都回来一年了,在我老爸的公司工作,这是我的韩国朋友李新。他一定要我带他品尝中国小吃,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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